人魚血初入口的感覺依然如以往一般, 那般純美而自然, 散發著絲絲清香,還有一點微微的甜,入口就像清泉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那幾個湯國的玄學大師有些享受般的眯起眼,
就在咽下去的那一刻,
幾個人臉色驟然一變!
本來香甜清冽的人魚血在進入他們咽喉的那一刹那,仿佛要燃燒起來, 就如同噴/射的岩/漿一般, 那溫度足以將他們喉嚨灼傷!
——這根本不是人魚血!
——不、不, 這不是他們平時喝的那種人魚血!
那幾個人下意識地摁住了自己的脖子,想要讓那液體不要再順著他們的咽喉流下去,但是這根本毫無用處!
那些液體還是順著他們的咽喉流了下去,那種灼熱感仿佛可以燒儘他們的五臟六腑, 他們眼皮一翻, 當場就吐出幾口血來!
本來處於頹勢的惡/鬼們一看到這些玄學師竟然變成這副樣子,哪裡還會手下留情?當即就爭先恐後地圍/攻上去, 恨不得將他們活活撕了!
其他那些玄學師們注意到這一幕, 個個大驚失色,“——大師?!!”
在他們驚恐的語氣之下, 那幾個男人掐著自己的脖子, 口鼻噴血,緩緩倒了下去,
惡/鬼們仿佛取得了什麼巨大的勝利一般,爭先恐後地撲了過去,
現場瞬間一片混亂。
當湯國其他玄學大師趕到這裡的時候,場麵已經非常混亂了,這幾個男人和其他的玄學師早已經被那些惡/鬼蹂/躪的不成樣子,而喝到謝澤華鮮血的某幾個惡/鬼實力高漲,湯國這些玄學大師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收拾了他們,而那幾個男人模樣則十分狼狽,他們的口鼻不停地噴出鮮血,身上更是創傷無數,讓湯國看到這一幕的那些玄學大師臉色都十分難看。
先是老璿在法陣中出了意外,再是他們這幾個一一出了意外,就這麼幾天,他們湯國的玄學大師折手了十分之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一名裝著十分個性的湯國玄學大師黑著臉說道,“先是老璿在法陣中出事,再是他們幾個一一出事,這些惡/鬼是實力不低,但也絕對沒有把他們幾個摁著打的能力,更沒有把他們幾個傷成這樣的本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在針對我們湯國的玄學大師?老璿加上他們幾個,咱們湯國玄學大師出事的都有足足六個了!”
“玄學大師一共才多少個?現在隻剩下咱們四個了,這事絕對不簡單!”
“傻子都知道不簡單,”三個人中唯一的女性玄學大師冷冷開口,她看著被其他玄學師送到擔架上抬回去的幾個玄學大師,眼眸中閃過一分戾/氣,“現在什麼野貓野狗也敢向我們湯國的玄學大師動手了,是不是因為我們太仁慈了?”
“這絕對不是自然發生的,肯定是有國家在我們地盤上動了手腳,倒是好膽色,來這邊考察,竟然還敢動我們湯國?!”另一名男性玄學大師滿是戾/氣道,“該死!”
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名男性玄學大師冷冷道:“好了,都閉嘴。”
那一名穿著個性的男性玄學大師和女性玄學大師都閉上了嘴/巴,隻不過臉色都十分難看,而那一名滿是戾/氣的玄學大師神情更加憤怒,但是見那一名玄學大師沒有說話,他們也隻能把這種憤怒咽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徘徊的玄學師小心地上前,鼓足了勁,才將惡/鬼的事情補充說完,這惡/鬼並不是隻有這一處有,還有足足三處。
當下,湯國那四位玄學大師的臉色一黑,難看無比。
——竟然還有足足三處!
因為耽誤了時間,再到第二處惡/鬼聚集之地的時候,謝澤華的血液早被那些惡/鬼們爭搶光了,那些惡/鬼們如有神助,本來實力比不上這邊的惡/鬼,但是在血液的加持之下,實力竟然陡然大增,跟這邊的惡/鬼不相上下!
湯國的這四個玄學大師一看這場麵,臉色難看的要死,這麼多實力高強的惡鬼,到底是從哪裡跑來的?難道是有人蓄意飼養惡/鬼?
那也不可能啊!
就是蓄意飼養惡/鬼,也不可能飼養出這麼多實力高強的惡/鬼,這麼多,根本沒有玄學師可以掌控它們,分分鐘就會被它們反咬一口!
更何況,看它們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被玄學師飼養過的,野性十足,攻擊也十分原始,該死——
——湯國境內到底是怎麼冒出這麼多惡/鬼的?!
這必然是一番苦/戰,這/一/戰/結束,湯國的四位玄學大師身上都添了點傷,尤其是那個穿著個性的玄學大師,因著年紀小的原因,受傷頗重,這讓其他三位玄學大師臉色更加難看,
——這樣的惡/鬼們,還有足足兩處!
——他們還要經曆足足兩次這樣的惡/戰!
但是他們已經添傷掛彩,而那些惡鬼們必然沒有,他們如果就這麼去與那些惡鬼們交/戰,隻會更加困難,受傷也會更多,最後很可能還會再讓一個或者兩個玄學大師臥床,
……而他們,已經足足有六個玄學大師臥床了!
再也不能多加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