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彙報完了,高大師也沒有任何發言,
他的手都開始抖,
而這個時候,他聽到對麵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聲,
然後……他就聽見一陣陣“嘟嘟”聲。
完了。
他眼眸中不自覺地摻雜了一些絕望,
他竟然……他竟然犯下了這麼大的錯事……
他竟然成了他們大湯國的罪/人!
他……他還有什麼麵貌活下去?!!
高大師聽到那個年輕玄學師彙報完畢之後,隻感覺一陣邪/風直衝天靈蓋,刹那間頭暈眼花,他甚至下意識地扶了一下牆壁,整個人呼吸都有幾分不暢,
剛剛從隔壁病房走出來的喻大師急忙走了過來,攙扶了一下,道:“你這是怎麼了?要不也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你可不能倒下啊。”
喻大師滿是戾氣的眼睛裡難得有了幾分擔憂,但是高大師卻分毫沒有感覺到,他抬起頭來,眼眸幾乎滲血,對著喻大師一字一頓道:“……你給我解釋一下。”
“……你他/媽……為什麼不肯長點腦子?!!”
伴隨著這一聲讓喻大師有些茫然的一句話,是重重地砸到他臉上的一拳,
湯國目前所剩唯二的兩個玄學大師,竟然從醫院的長廊上,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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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長安此時的心情頗有些近鄉情怯。
消失大半年了,上邊怕早就認為他死了,追悼會說不定都開過一個小型的了,現在他回來,想道可以再見那些同伴,真的頗有幾分近鄉情怯的感覺了。
齊長安輕咳幾聲,把自己此時升騰起來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感情都壓了下去,但是步子,卻在不自覺之間慢了起來,
葉流安看了他兩眼,捕捉到他眼眸中那一閃而過的悵然,心裡有了幾分恍然大悟,不由提議道:“部長。”
“嗯?”齊長安的步子不自覺地停了下來,扭頭看向葉流安,有些疑惑的樣子。
“我們給他們一個驚喜怎麼樣?”
出了那個地/下/實/驗/室之後,齊長安很是進行了一番偽裝,身上還加了好幾個讓人忽略他的術,葉流安也是一樣,等到了這邊以後,彆說湯國那些人認不出來齊長安,就是華國趙大師他們也未必能夠認得出這是齊長安!
實在是……判若兩人。
“怎麼給?”齊長安問道。
葉流安聳了聳肩,微微一笑,道:“您從外邊等等,等一會兒我叫您,您再進去,怎麼樣?”
齊長安楞了一下,心知這不僅是給他們一個驚喜,也是為了讓他平複一下感情,這個孩子倒是一個十分細心的孩子,不由微微笑了笑,道了一聲“好”。
葉流安推開了房門,其他幾個人早就從房間內等著她回來了,葉流安將自己的收獲一點一點地分享給趙大師等人,趙大師等人看著那些研究資料,神色之中多了幾分嚴肅,
“國際玄學協會名列禁止使用人體進行實驗的!”趙大師眼眸裡染上了幾分紅,怒氣衝冠,湯國這邊不用湯國人做實驗,卻用了許多華國人做實驗,做實驗的那些人大部分是被拐/走的華國人!
這簡直把趙大師氣到發抖!
而其他人,看到這些資料的同時,也都憤怒地臉色驟變,性急的簡直恨不得出去打/爆那些湯國玄學師的腦袋!
他們湯國人是人,他們華國人就不是人了嗎?!
不禍/害他們本土湯國人,專門禍/害他們華國人?!
——該死!
看著手中的資料,在場的人無一不在心中爆了粗口,就是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師都變了臉色,恨不得直接跑出去把那些湯國玄學大師再揍一頓,
這種滅/絕/人/性的實驗,虧他們做得出來!!
“還有一件事情,”在這個時候,葉流安突然開口,其他幾個人下意識地看了過去,隻見葉流安神色十分冷淡嚴肅,心中不由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
——還有什麼更惡心人的事情嗎?
“我從湯國的地/下/實/驗/室,綁了一個玄學師回來。”
葉流安沉下聲音,一字一頓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