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滄海,再讓你得意一陣,看父親出去你還能怎麼辦!”
…
“晚雲,回來。”
看著眼前被自己家眾多侍衛圍著的葉滄海臉上毫無懼色,聶遠山內心深處也不由得讚歎了一聲,不過可惜,他葉家終究隻是望族。當下沒有多說話,隻是看向了自己的女兒,叫她回來。
聶晚雲看著自己的父親,雙目中的神色緩緩變化,從開始的溫柔、感激,到後麵的心寒、無助。
葉滄海見狀,輕輕地捏了捏聶晚雲的手心,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溫暖,聶晚雲看著葉滄海笑了一笑,然後衝著聶遠山搖了搖頭。
“雲兒,你不聽為父的話了麼?”
看到這一幕的聶遠山皺了皺眉,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這二十年來,女兒一直在後院中整日焚香念佛,想來罪已經贖的差不多了,父親,放我們走吧。”
聶晚雲絲毫沒有因為聶遠山嚴肅的聲音而變得膽怯,抬起頭來勇敢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的聶遠山知道今天可能光用嘴巴勸女兒是不太可能得了,當下轉頭看向了葉滄海。
“想帶我聶家的人走。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葉滄海見狀毫不相讓:
“聶前輩,請了!”
隨後單手握槍,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周身
武氣彭拜,站在場中。
“好膽識!”
聶遠山誇了一聲,而後衣袍瞬間被武氣脹滿,雙手一動,手指尖一根根白線憑空出現,如同利箭一般射向聶滄海。
聶滄海見狀,心思轉變間厚厚的武氣在身前如同實物一般組成了一個盾牌。葉滄海知道聶遠山的實力肯定比聶振要高得多,當即小心翼翼。
然而,聶遠山原本就是王侯巔峰的實力,再加上在這個階段已經停留了多年,本身所練功法還比葉滄海高,葉滄海武氣所化盾牌怎麼能夠抵得住聶遠山的攻擊?
“噗噗!”
場麵中,隻見聶遠山武氣所化的白線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無視葉滄海的防禦,直擊到葉滄海的身上。
儘管葉滄海已經沒有低估聶遠山的修為,而且將身上所有的武氣都化作了防禦,但是仍然沒有想
到,自己竟然不是聶遠山的一合之將。
聶遠山的武氣在被葉滄海的防禦稍微低擋了一下之後,便射入了葉滄海的體內,葉滄海隨即猛地倒退了幾步,痛苦的低了一下腰。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
看到這一幕的聶振忍不住在聶遠山身後諷刺。
聶晚雲趕緊扶住葉滄海,葉滄海擺了擺手:
“早就聽聞聶家一雙纏雲手獨步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你走吧,把雲兒留下。”
聶遠山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二十年前,我因為顧忌家族,導致晚雲這二十年來如同坐牢,現如今,你憑著一句話就想讓我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轍嗎?”
說道最後,葉滄海麵色猙獰,整個人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絲毫不顧忌自身與聶遠山的實力,衝向了聶遠山。
“執迷不悟!”
孽緣上冷哼一聲,雙手從袖袍中伸出,絲絲白線詭異的出現在雙手之間,看著逐漸變大的葉滄海,聶遠山雙手張開,如同大鵬展翅,迎向葉滄海,而後整個人原地拔起。
“嘎吱!”
一陣刺耳的響聲在眾人耳中響起,隨後“嘭”的一聲,葉滄海如同失去了身體的重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哐當。”
又一聲,隻見原本葉滄海的槍頭,此刻竟然脫離了槍身,掉在了地上。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再不走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