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我不知道……”陸在川看著女孩倔強的眼神,隱忍的淚水,一下愧疚起來,自己太想當然了,沒問清楚就先批評人。
如果是自己家人被人這樣對待,自己也許做得比她還激烈呢。
“陸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白酉利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看見這個女人把阿木的媽媽推到橋邊差一點就摔下去了,是阿木撲過去拉住她媽媽……”
說到這陸在川突然想到,蘇木是從診所醒來突然跑去吊橋那邊的,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危險的?
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好問這些,繼續說道:“後來這個女人還想把阿木的腳拉開讓她們倆都掉下去,要不是我及時製止,阿木和她媽恐怕已經……”
眾人嘩然,蘇木說的竟然是真的?蘭桂花居然真的敢殺人?
“你含血噴人!”蘭桂花急忙辯解,“你這個醫生怎麼回事?還是省城來的你怎麼能亂冤枉人,你是不是和阿木有一腿這麼為她說話?”
“哎,這位大嬸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陸在川不高興了,剛才還因為他們得罪了蘇木,這人居然還汙蔑自己,他有點理解蘇木的心情了。
“我這才來沒兩天,今天早上我都還不知道蘇木的名字我怎麼就和她有一腿了?早上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陸在川板起了臉。
“阿木和她媽媽現在是沒事,那也不能否認你做過的事,你這就是殺人未遂,能判坐牢的,你知不知道?”陸在川眯起眼睛,“你們大家如果不信可以去報案,讓公安來調查!”
“不行,不能報案!”蘭桂花一下慌了,大叫起來。
“怎麼?心虛了?”蘇木神色複雜地看向陸在川,沒想到他又為自己說話了。
“陸醫生就是目擊證人,我阿媽被你推下去是我抓住她的,她的腳上還有一圈淤青,這都是證據,你以為你逃得掉?”
“我沒有,我沒有!”蘭桂花頓時慌亂起來,“三叔公,不是我,我沒有,不要報案,不要報案啊……”
白酉利看向蘭桂花,心中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蘭桂花就是做賊心虛,倒打一耙,想不到自己被她利用了。
他臉上不由一冷,“冬青,我看還是把你家婆娘拉回去,彆在這兒丟人現眼了,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三叔公……”白冬青的臉色也難看起來,這時候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嗎,這婆娘如果真敢給自己帶綠帽子決饒不了她。
“那我們就白被阿木打了?”蘇木的大表哥和二表哥叫了起來,“三叔公,你看看我阿媽,還有我們,我們的腿都被她打斷了,我們也可以去告她!”
“去告啊!”蘇木又掄起木棒,狠狠地說道:“看看是你們殺人未遂判得久一點,還是我為了自保傷人判得久一點,不去告你就是孫子!”
“告什麼告,都是一家人鬨成這樣成何體統,還不嫌丟臉嗎?”白酉利厲聲喝了一句。
緩下臉色看向陸在川,“陸醫生,您能不能幫忙看看他們幾個?他們都傷得不輕。”
“對不起,我醫術有限,看不了!”陸在川板起臉。
他都不好意思再呆在這兒了,這麼多人欺負蘇木母子三人,自己什麼都沒了解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去批評她,他很慚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