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給阿木包傷口,沒事的。”陸在川無所謂地答了一句。
“那我去找件衣服給你換。”白佩蘭說道。
“好!”陸在川應了一聲,轉頭問蘇木,“傷口要不要再處理一下嗎?”
“要!”蘇木點頭,去藥房裡拿了兩樣藥出來,一個是口服的藥丸,一個是外敷的藥粉。
“幫我倒一杯水!”蘇木說道。
陸在川連忙去外麵倒了杯水進來,蘇木吃下藥丸喝了一大口水。
“幫我把傷口清洗一下,塗上這個藥!”蘇木把藥粉給陸在川。
“用酒精可以嗎?”陸在川問。
“可以!”蘇木點頭,把衣服扣子解開,衣領往後拉下一半,露出肩膀。
陸在川拿著藥箱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蘇木坐在椅子上,腰板挺得筆直,桔黃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漆黑的頭發高高束起,露出修長的似天鵝般的脖頸,下麵是雪白的美背,雙手揪著前襟,像一座絕美的雕像。
陸在川的心弦突然像被什麼拔動了一下,心怦怦直跳。
“我、要進來了……”陸在川小聲開口,好像生怕驚動了她似的。
“嗯!”蘇木一轉頭,顯出精致的容顏。
陸在川的心再次跳了起來,咚咚咚,如鼓捶一般。
陸在川定了定神,走過去,把蘇木身上的布條解了下來,拿了酒精給她清洗傷口。
“忍一忍!”
“嗯!”蘇木應了一聲。
白佩蘭走進來見到蘇木的傷口驚了一下,“這麼嚴重?”
“阿媽,沒事兒,這是用刀劃開的,為了放毒,上了藥就好了。”蘇木說道。
白佩蘭點頭,她還是知道女兒的醫術的,她都是跟自己父親學的,父親有多高明不用說了,女兒至少也學了八九成,應該沒問題。
至於陸在川幫她清理傷口她倒沒想那麼多,他本來就是醫生,而且他還是晚輩,很正常。
再說自己也不懂,這裡也沒有彆人可以幫忙。
清理完傷口,塗了藥,又用紗布包起來。
白佩蘭把衣服給陸在川,他換了衣服,三人一起到外麵吃飯。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陸在川再一次問。
“真的不用,現在就是去了,縣醫院也早關門了。”蘇木說道,“這種毒蛇咬傷我阿公治過很多次,沒問題的。等會兒吃完飯你再幫我煎一副袪毒的藥,吃兩天就沒事了。”
“好!”陸在川隻好點頭。
吃完飯陸在川迫不及待要幫蘇木煮藥,白佩蘭看他,“阿川,要不你先回去吧,你也累一天了,家裡有我!”
“白姨,沒事兒,我來就行,您教我怎麼做。”陸在川搖頭,“我是醫生,阿木萬一有什麼事我還可以處理。”
白佩蘭想想也是,自己除了煎藥其他也不懂,阿川是晚輩還要多謝他有這個心。
便跟陸在川講了怎麼煎藥,怎麼看火候,蘇木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
本來想洗個澡,不過有傷也洗不了,隻洗了臉腳就躺在了床上。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陸在川端著藥上蘇木的房間,她已經睡著了。
陸在川拉過椅子坐在蘇木的床邊,她的頭發拆了下來,一頭黑發如雲般鋪散在枕頭上,眼睛輕闔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睡得似乎並不是很安穩。
陸在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似乎有一點熱,是發燒了?
“阿木、阿木!”陸在川輕推蘇木,發燒了還能吃藥嗎?要不要退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