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生們當然沒有這樣的顧慮,可井口千夏知道,無論是男是女,他們注定無法靠近鬆島晴香。因為一旦有這個苗頭,全會被夏油傑親手掐斷。
那天她偶然路過了教學樓後的角落,親眼目睹了那個可怕的現場。
夏油傑拽著一個男生的領子,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腹部,在他痛苦的□□聲音中,最後一拳揮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地上。
那個男生如同蝦米般蜷縮著,渾身顫抖個不停。
而夏油傑則掏出手帕麵無表情的擦了擦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男生,眼裡滿是輕蔑。
井口千夏認出了那個男生,染黃的頭發,耳朵上戴著耳釘,鬆鬆垮垮穿著校服,這人是三年級有名的不良。
“哈~”夏油傑無奈的歎了口氣,蹲下身用手拽起了男生的頭發,讓他那張沾滿血狼狽不堪的臉抬起來,“為什麼總是要覬覦不該覬覦的人呢?”
“聽好了,再讓我從你這張嘴裡聽到晴香的名字,下次不會這麼就放過你。”夏油傑突然扯了扯嘴角,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你是三年級來著?其他人的不長眼也會算在你頭上。”
夏油傑理所當然威脅著他,那個男生卻不敢說什麼,隻是滿臉驚恐的答應著。
夏油傑鬆開了他慢慢起身,抬手擦拭著臉頰上的一滴血,然後……
扭頭看了過來。
如同恐怖片的畫麵,陰沉又沒有表情的臉龐,眼裡滿是晦澀不明的冷意和戾氣,和同齡人比起來高大結實的身材壓迫感十足。
井口千夏驚恐的捂住嘴,恐懼讓她無法動彈。
可夏油傑卻不感興趣的收回視線,步履匆匆的往教學樓裡走去。
他看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做的事會不會被人發現,隻是急著回到鬆島晴香的身邊。
不,他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
此後,她不止一次見過夏油傑處理試圖接近鬆島晴香的人。就連鞋櫃裡偷偷送的情書也一個不落的丟到了垃圾桶裡,就連情人節的巧克力也一樣,更不用提她的書桌裡出現的東西。
三年時間,大家早就知曉一切,可沒人敢和鬆島晴香說,她也是其中一員。
而在鬆島晴香麵前,夏油傑總是那麼溫柔又無害,他把自己全部的耐心放在了她的身上。
可井口千夏隻覺得可怕,這份感情太過沉重,也對鬆島晴香一點也不公平。
鬆島晴香如同精靈一般漂亮又溫柔,可卻如同被折斷翅膀,禁錮在以愛為名的牢籠裡,可憐的被拴上鎖鏈,供他一人欣賞。
畢業後,井口千夏再也沒有見過這兩個人,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
他們兩人還是如同以前一般親密無間,可是……
和那種人在一起真的好嗎,鬆島同學?
她……是不是應該把真相告訴她才對,井口千夏糾結的想道。
目光所至兩人踏進舊校舍的腳步一頓,夏油傑像是若有所感一般回過了頭。
這一瞬間仿佛穿越時空,再度來到了那一天。明明隔著那麼遠甚至連臉都看不清楚,井口千夏卻感覺呼吸一滯,那種如同墜入深海一般無法訴說的恐懼席卷全身。
“千夏?”長發女生看著發呆的井口千夏突然渾身顫抖起來,抱著自己滿臉驚恐的牙齒打顫的模樣,驚疑不定的拍了拍她。
而井口千夏良久沒有動彈,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夏油君?”鬆島晴香疑惑的抬眼看向突然停住的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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