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在這等禁區之中,麵對這種完全無法掌控的局麵,那才需要帝道道果,不然動用帝道道果,對張子陵半點好處都沒有。
張子陵不再關注血蓮變化,而是看向血璽。
張子陵自然認為血璽不會成功,在這之前,亂古,失敗了,龍帝,失敗了,沒道理血璽就會成功。
這種長生法,太過禁忌,想要逆天而為,何等艱難。
“聖子,不用阻攔嗎?”
對於血璽,韓宗玉有些畏懼,但韓宗玉還不至於因此軟了腳,隻是沉聲說道:“若是血璽逆天歸來,那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有什麼麻煩?”
張子陵淡淡說道:“不會有麻煩的,坐等血璽失敗好了。”
張子陵嘴角掛著一絲嗤笑,“古往今來,你可曾見過有帝真的成功過?”
“一紀元,一尊帝,看起來,帝者眾多,但那又如何?皆成土灰,無一成功。”
韓宗玉微微有些側目,心想你自己就成功了,怎能說無一成功?
隻不過,張子陵這樣說,韓宗玉也無法反駁什麼。
隻是望著那血璽,心中蒙上一層陰影,隨後終究有些忍不住,苦笑一聲道:“聖子,會不會我們就是血璽複生的劫數?若我們無所作為,豈不是獲罪於天?”
聽到這話,張子陵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你想多了,吾等不可能是血璽複生的劫數。”
“那亂古想要逆天歸來,不就是吾等做了破壞,才導致亂古功敗垂成嗎?”韓宗玉有些不解,不知張子陵為何這樣說。
“吾等不是亂古重生的劫數。”
張子陵沉聲說道:“而是蒲魔樹涅槃重生歸來的劫數。”
“這看起來一樣,實則不然,那亂古固然是想要讓蒲魔樹涅槃重生歸來,此後借體重生,但吾等並非直麵亂古。”
“此後亂古插手,可是引動那冥冥中禁忌存在出手的。”
“那一尊禁忌存在,才是亂古的真正劫數。”
“同樣道理,眼下你我,也不是血璽重生的劫數。”
張子陵淡淡說道:“眼下你我,還不夠格。”
“單以修為而論,自然是不夠格,不過聖子可是手持準帝兵的。”
韓宗玉原本想說張子陵的特殊身份,若是太皇橫渡輪回歸來,那作為血璽的劫數,自然是夠格的。
隻是話到嘴邊,韓宗玉嚇了一跳,不敢說出來。
說這種話,那是要死人的,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表麵上,卻要裝作沒看見,不知道,不清楚。
因為誰也不知道張子陵究竟是如何想的,萬一惹得張子陵生怒,那就麻煩大了。
反正古史之中,太皇的脾氣實在不算好。
“準帝兵不算什麼,隻能稍作阻攔,但要說讓血璽直接失敗,那是不可能的。”
張子陵對準帝兵銅杵,沒有太過高看。
這是一件準帝兵沒錯了,但也要看麵對的敵人究竟是誰了。
真跟血璽對上,眼下來,隻能稍微添加一些麻煩。
想要解決掉血璽,那除非張子陵動用帝道道果。
若動用帝道道果,那一切倒是問題不大。
畢竟那血璽,眼下還不曾徹底煉假成真,這就是差一線,就天差地彆,其中的鴻溝,是難以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