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還真帶著張子陵，來到藏經閣前，翟牧站在這裡，看到張子陵，心中微微有些不悅。
張子陵到底身份特殊，跟在身邊，翟牧實在有些不好辦。
這樣來，到時候究竟聽誰的？儘管因為壽元將儘的緣故，翟牧麵對張子陵並不慫。
畢竟若真的死了，誰還管身後事？一切功與名，皆化塵土。
隻是話雖如此，那是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
而眼下來，翟牧往那鳳凰祖地中去，目的之一就是求活。
這種情況下，當然要給張子陵麵子了。
雖說還有著隱憂，但翟牧倒也不至於怯了場。
“是否還要帶其他人一起過去？”翟牧沉聲詢問道。
“自然是要的。”
素還真淡淡說道：“宗門天驕在通天河中，不過通過域門，回來可以很迅速，我已經通知聖女，到時候再讓聖女與翟長老聖子一起往鳳凰祖地走一趟好了。”
翟牧聽到這話，微微有些奇怪，“讓聖女跟我等一起去鳳凰祖地？不是要尋找水眼水脈嗎？”
“水眼水脈的確是要找的，但若不能分散那些不懷好意者的視線，那多半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就算如此，讓聖子跟我一起去鳳凰祖地，就足以分散那些不懷好意者的視線了。”
素還真聽到這話，點點頭道：“的確有道理，不過還是讓聖女跟著一起過去妥當一些。”
素還真選擇這樣做，自然也有道理可言，不過素還真沒有解釋的很詳細。
這也沒有必要跟翟牧多說什麼，果然沒有等多久，就見沐小雨踏著虛空，一步一蓮花，走了過來。
“那我們就走了。”
去往鳳凰祖地，那路途有些遙遠，路上要耗費一些時間。
好在有著天舟，倒也不是很麻煩的事情。
而在這過程中，張子陵也就盤膝坐著，默默運轉大夢心經，進行修行，或者跟虛界之中的蜃龍聯係。
最主要的是張子陵對蜃龍的狀態很感興趣，對於虛界來說，蜃龍完全是外來生靈，然而在虛界之中，卻是安然無恙。
這樣來看，張子陵似乎可以從外界抓捕一些生靈，安置在虛界之中。
等到天長日久，在那虛界之中，生靈不斷繁衍生息，最終虛界或許真的跟一方真實的大界，再無半點不同。
對張子陵來說，虛界很重要，這一紀元，夢道稱尊，而那虛界實則就可以看做張子陵跟夢道之間的關聯。
張子陵並不打算走夢道之路，而是選擇了先天五太之路，但是夢道帶來的巨大優勢，張子陵並不願意放棄。
這樣一來，虛界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若非是在苦海開辟未久，就使得虛界嵌入進來，不然的話，張子陵根本沒有機會使得虛界與苦海相生相滅。
沐小雨在一旁，看了張子陵一眼，儘管跟張子陵分開的時間不長，但就是這短短時間裡，沐小雨都能感覺到張子陵身上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張子陵身上沒有顯露什麼鋒芒，卻給人一種厚重如山，充滿著浩瀚偉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