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童心蘭沒有利用能力打開門,跑出去放出那些被關押的“馬路大”,也是因為好多人已經被關押太久,身體情況根本就不允許他們參加決鬥,逃跑都是吃力的事情,放他們出來打架,就是死。
而且,若是現在讓霓虹人覺得“馬路大”無法控製的話,萬一有霓虹士兵將樓梯放下去讓那些老鼠跑上來攻擊樓上被關押的“戰俘”怎麼辦?
所以,無論如何,童心蘭現在都不能暴露,讓基地裡霓虹那邊的決策者覺得事情還在他們的掌控裡,事情還沒有糟糕才行。
現在看來,一切還是在童心蘭計劃裡麵。
在這稍長的等待時間裡,被童心蘭拍暈的霓虹女人也醒了。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監牢裡麵,除了方水生是緊緊地摟著女人在睡覺,其餘兩個男人都是做做樣子,而她似乎也僅僅隻是躺在打暈她的男人身邊,衣服都還是好好的。
聽著外麵的動靜,她麵上的表情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她恢複了平靜,跪坐在地上,看著端坐的童心蘭說道,“我叫佐佐木希,你叫什麼?”
佐佐木希的情緒有點多變,之前嘲諷現在又是端莊的模樣,不知道她要耍什麼花招,童心蘭小心應付道,“賈新楠,有何指教。”
“你還真是不紳士,一下子就敲暈女士。”
“紳士?那是什麼,可以吃麼?”
“你,……,算了。”
兩人說到這裡,童心蘭聽到安/倍藤也搜索的距離終於拉近了。
看著清醒的佐佐木希,童心蘭歎了一口氣,還是得利用一下這個霓虹女人給自己打一下掩護了。
“我紳士有什麼用?你可彆忘了,這是你們霓虹人的關押我們華夏人的基地,我是囚犯吧,你要求我對你紳士,你覺得可能麼?”
“可是你的舉動真的還是比較紳士的,和大多數華夏男人比起來。”
“嗬嗬,華夏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自然是嗬護的,在現在這樣的國情下,你要求其餘的華夏男人對你紳士也是苛求了,而且,你見過的華夏男人,除了基地裡麵的,你還見過多少華夏男人呢?”
童心蘭故意說的這句話,讓佐佐木希呆愣住了,雖然一開始她打得注意就是諷刺一下童心蘭,卻沒想到被童心蘭說到了她最在意的事情。
“哼,見得多見得少,那又如何,華夏男人就是廢物,若不是廢物,就不會被抓了,若不是廢物,國家也不會被我們霓虹打得四分五裂。”
“那你們霓虹男人多厲害啊,厲害到讓你們霓虹女人來當慰安婦,來伺候我們這些華夏男人睡覺,我想在我們來之前,你們這些霓虹女人也伺候你們霓虹軍人睡過了吧,我就納悶了,你當初怎麼想的,來做這樣的事情,還不如留在你們國內當一個藝伎類的呢,那樣還能遇到紳士。”鬥嘴的話,童心蘭從未示弱過,雖然她現在是男人的身份,照理來說得紳士一點,但是紳士能救人麼?
“你,哼,我這是為了天皇陛下,為了大霓虹帝國,我是為國效命,我做的事情是光榮的、偉大的,並不是齷齪的事情,你怎麼能拿來和藝伎相提並論,你這是侮辱我。”佐佐木希聽到童心蘭這麼說,情緒波動比較大。
童心蘭笑了笑,說道,“你是在說服我,還是為了說服你自己?這麼騙自己真的好麼?你覺得你們這些慰安婦,真的會被你們的天皇陛下記載在曆史書上,記錄你們這些女人‘偉大’的獻身?而不是作為一種難以啟齒的恥辱極力去掩蓋麼?因為這說明了他們這些統治者的愚蠢、齷齪、無能。”(。)</dd>,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