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你還突然有了同情心,想救下那個孩子?”坐在吧台旁邊,拿著一個空杯子把玩的男人對那穿著紅色晚禮服的女人調侃道。
女人點了一下屏幕上的趙曉蘭,屬於趙曉蘭的信息就展示到了兩人麵前。
女人晃著高腳杯,紅酒在杯子裡麵蕩漾,映照著女人的烈焰紅唇,這笑容顯得有一絲冷冽無情。
“她的爸爸都不同情她,把她和母親賣到了角鬥場,我這個外人為什麼要救她?害她的是她爸爸,又不是我。”
“我隻是買票來看比賽罷了,我剛才那麼感慨,隻是覺得這遊戲終於有趣了起來,以前循規蹈矩的,年年都那套模式,不讓孩子參加,我們這樣的遊戲,還要遵守什麼世俗的未成年保護法麼?”
男人不認同的說道,“讓孩子參加有什麼用,我不覺得有了孩子能夠讓遊戲變得有趣,他們沒有經過訓練,在遊戲裡麵隻能被屠殺罷了,你還真的以為普通人家的孩子,在我們遊戲裡麵能讓你體驗到裡麵‘老人、女人和孩子是最危險的存在’這種體驗麼?天真。”
“嗬,男人看問題就是膚淺,你沒看到她們是兩母女一起被賣到這裡的麼?為母則強,這種說法你聽說過吧,這個母親對孩子如何,剛才我們兩都看到了,我相信,因為這個孩子的存在,這個母親一定會為了孩子奮勇廝殺,為孩子爭取活下去的希望。”
即便參與到殘酷殺人遊戲裡麵當觀眾,女人也是感性的。
“或許吧,可是這麼小的孩子,會成為這個母親的拖累,母親再強,麵對的可不是一兩個競爭對手呢,隻要一個不慎,這孩子就會成為其他人給這個母親設置陷阱的誘餌,反正,我並不覺得這對母女能夠成功活到最後。”
男人的分析雖說和上一世結局不符合,但這樣的分析其實更理智。
這樣的殺人遊戲、殺人比賽,也和體育競技一樣,不到最後,誰能預測到最後的贏家是誰呢?
這也是他們樂在其中的原因吧。
“那,我們兩開個局吧,我賭這一對母女活不過開局第二天,300萬。”男人伸出手,在手表上輸入了自己的賭注金額。
女人也不甘示弱,她對自己的猜測也充滿了自信,“我跟,那我就賭這對母女能夠活過第二天。”
兩人互不相讓的表情還以為他們在進行什麼生意上的博弈呢,然而,他們是在拿人的性命打賭娛樂。
童心蘭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人的注意,不過她性格一直都很謹慎,即便誘人特彆關注她,也不可能發現她哪裡有問題。
花田很大,裡麵的花品種也很多,童心蘭為了不讓李柔回到廝殺最激烈的酒店,也是變著方兒各種浪費時間。
“曉蘭,天都要黑了,你不餓麼?這麼多的花,我覺得足夠鋪滿三床了,我們回去酒店吧。”
倒也不是李柔在孩子麵前沒有魄力,隻是孩子一直很期待和爸爸出來玩,結果已經被他們兩口子水了幾次了,這次好不容易出來了,爸爸又出問題,所以李柔希望這一次儘量讓孩子玩得儘興一點,說話也更尊重孩子意見。
童心蘭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看地上裝滿了三袋不同品種的花朵的袋子,不開心的搖了搖頭,“還有兩個袋子沒有裝滿呢。”
“我們明天再來摘也是一樣的嘛,你看你一開始隻想要花環,媽媽已經給你編了花環戴在頭上了,你現在怎麼不知足呢?這麼多花被摘了,花田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