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計的問題比較專業,這個我說了你們可能也不懂,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不過有一種比較簡單的方法,那就是委托國內的公司去采購,那就能減少許多繁瑣的手續,國外委托肯定要涉及到錢,用彙款或者現金都可以,用外幣交易,很簡單吧,這樣就不需要經過海關了。”
“如果你們沒有聽懂,你們可以問一下個人所得稅怎麼算之類的,我能幫你們算你們每個月需要交多少稅。”
聽到齊向楠的回答,童心蘭心裡也有了譜,雖說做事的確可以有很多方法,但是正規企業之間可不是這麼處理的。
齊向楠這麼解釋,不過是欺負大家不懂會計罷了。
但童心蘭以前接觸過會計工作,齊向楠的回答錯誤。
心裡有了譜,看著大家都等著她的回答,這次童心蘭搖頭道,“個人所得稅很多不是會計的人都會算,這個問題,財務科的朋友不是這麼說的,你這樣的操作是不合規的。”
齊向楠似乎早已做好了會被否決的心理準備,毫不心虛的教育者童心蘭,“你說的是明麵上的操作,暗箱操作很多的,你不是會計師,你不懂。”
“霍華德。”
童心蘭突然報了一個名字,齊向楠閃了一下神,很快就將這絲異常表情隱藏了起來。
“你叫霍華德吧。”
齊向楠匆忙否決道,“霍華德是我客戶的名字。”
童心蘭笑著搖了搖頭,“剛才你身上搜了兩張名片出來,你說是你客戶的名片,你是會計師,你接觸的人應該都是財務部的或者法人代表這些人吧,不過你名片中的廖晨並不是財務部的,他是我們樓下公司采購部經理,他應該是沒道理找會計師的。”
“因為前段時間,我遇到廖晨,他說有個人找他買保險,而你身上另外一個名片上的名字霍華德,保險經紀人,其實是你自己的名片吧,你不是會計師,你是一個保險業務員。”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保險業務員?”齊向楠終於不複剛才冷靜的模樣,問話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越是這樣,越是證明他底氣不足。
這些或許還隻是童心蘭的猜測,但這個組織的頭兒和她來自同一個主係統,雖然大家做任務的方式不一樣,但理念是不會變的。
他管轄的下麵的人去報複人或許會傷害無辜,但抓到這裡來的人,肯定是有確鑿證據的。
這個是她的測試,那這些人身上其實都會有一些提示。
童心蘭就是這麼分析出來的。
保險業務員,還來他們大樓推銷過保險……
會不會,和餘敏的案件也有關係呢?
“你認識餘敏吧,她是我的朋友,她曾經向我提起過你。”童心蘭笑得不懷好意,她這麼說是純屬詐齊向楠,哦不對,是霍華德。
當童心蘭提到餘敏名字的時候,齊向楠一直維持的儀態終於崩潰了,他頹然的垂下頭,“我就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我不該貪圖那些錢的。”
“錢?你是說,餘敏家人的意外理賠金麼?你做了什麼。”
齊向楠捏了捏拳頭,“是,我隻是,隻是看到新聞上說金融大廈發生了電梯事故,我看到了遇難者名單,上麵有餘敏,我想著,反正他們全家都已經死掉了,那錢放在她出租屋裡最後還不是被警察拿去充小金庫麼,所以,所以我就去把錢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