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一直誤導我,時不時給與我一些回應、給我希望,我怎麼可能會一直暗戀她那個假男人,她最後卻將我說的那麼,那麼不堪。”
“如果僅僅隻是如此,我也不會那麼怨恨她,雖然我是被她推出來頂了包,我也的確主動女扮男裝進了部隊犯下了錯,一開始,我就做好了被人發現是女人,就自殺謝罪的準備。我不後悔替父從軍,父親來當兵參戰定然也是個死,我暴露了,抄家,家老母和哥哥都已經死去,也隻會連累老父一人,如果能隱瞞下來,能保住父親和我自己的姓名,那當然是最好的。”
“我不怕死的,但是,但是,她萬萬不該假作好心替我求情,將我送去做了軍女支,這樣的侮辱對於我來說,簡直生不如死,我是個軍人啊!”黃鑫楠身上青筋乍起,雙眼通紅,淚珠在眼眶中搖搖欲墜,那是她無聲的呐喊。
也許黃鑫楠身為女人,不被軍隊承認她的軍人身份。
但是她從小生長在軍戶家中,後來又進入部隊,與其他的軍人一起訓練過、一起上陣殺過敵,她骨子裡已經有了軍人的驕傲。
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了成為軍女支的懲罰,更何況她還曾經和那一群男人一樣,是軍人,她怎麼能忍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我是想自殺,但是副將舒文驥說,若是我能接受懲罰,那他就保住我爹爹,我也隻能接受了軍隊對我的懲罰。”
“隻是,我怎麼想都不對勁,我做事向來隱蔽,不可能被人輕易發現我女人的身份,後來一個軍士悄悄給我說,就是他哥們兒發現軍中有女人的,而且並不是因為女人一些特殊用品被發現的,是他兄弟聽到了有女人在小樹林中和男人做那勾當。他兄弟衝過去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警覺的離開,再過去一些,隻看到一群士兵在交談。並不見女子的身影,便懷疑有女子喬裝打扮進了軍營擾亂軍心,所以他去報告了將軍。”
“之後,部隊開始悄悄調查軍中女子的事情,可憐我還一無所知。最終彆人推了出來當替死鬼。軍女支是不允許進入士兵軍營活動範圍的,士兵若是想發泄,都是直接跨營去軍女支營,所以那天他兄弟發現的女子絕對不可能是軍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