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蘭扔開楊絮,臉不紅心不跳的大方拴上自己衣服,重新跪倒在地說道。
“大人,現在,卑職也隻能實話實說了,卑職之前看到這個女人和舒副將在小樹林行苟且之事,驚訝之下觸動了樹梢,恐怕已經被二人發現我的身份,他們總是想找機會除掉我。”
“舒副將官位極高,隻能稟告比他大的大將軍了,奈何大將軍軍務繁忙,並不常在軍中,而且非軍情不敢打擾大將軍,卑職舉報無門,心中惶恐不可終日。”
“今日不知是誰要害楊大夫,但是肯定不是我,他們二人在軍營中毫無忌憚冒犯軍規,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我相信軍營中並不會隻有我一人恰巧遇到過,我相信隻要是知道真相的人,恐怕都看不慣他們二人這等不尊軍營的行為,竟然帶軍女支冒充軍醫攜帶在身側,供舒副將時刻發泄,我希望大將軍能還軍營一個乾淨的環境,軍女支還是讓她回到該待得地方,不要跑錯了地方。”
童心蘭這是要坐實了楊絮軍女支的身份,至於楊絮剛才說的什麼領了太醫爺爺的命令來軍營曆練。
嗬嗬,她以為太醫是什麼?
太醫身份很高?
太醫就能藐視軍威,私自派遣家中女眷去軍營曆練?
他們家出了楊絮私奔入軍營、未婚便與男子苟合的孫女這樣的事情敢讓外人知道?
敢來替楊絮說話?
若他們真的這麼愛楊絮來替她說話,那他們楊家的其他女兒就彆想再嫁好人家了。
童心蘭敢打賭,楊家不會來認楊絮的。
“隻希望大人給我一個公道,剛才被楊大夫汙蔑,我也不追什麼責任,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追究小女子亂咬人的風言風語。”童心蘭貌似大度的放過楊絮。
“至於我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想,剛才大家都看到了,若是要驗身。卑職也願意配合。”拍了拍扁平的胸脯,童心蘭一臉的坦然,笑得無奈,就像是在嘲笑楊絮無理取鬨般。
“額。這個就不用再證明了,剛才大家已經親眼看過了,這個小兵的確是男人。”肖刺史可沒興趣聽楊絮的話去驗黃鑫楠的身,要是真的做了,那就是大笑話了。大家都看得出黃鑫楠是男人好不好。
楊絮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童心蘭,“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把脈把出來你是女人的,怎麼可能是男人?”
對了驗明正身最好的方法還是扒了褲子看,楊絮想到此處,撲過去就要扒了童心蘭的褲子,童心蘭怎麼會讓她扒自己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