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阿廖沙教授因為朋友考古的時候發現了這個會動的喪屍,想要帶著大家研製出能夠治療人類一些疾病的藥,結果卻闖下了禍事。
現在,能夠治療這個病毒已然是幸事,戴舒航已經不奢望繼續研究神奇藥劑了,儘早完全消滅了這個病毒最好。
“老師,最後一支疫苗,我放在冷藏箱裡了,你重新整理的疫苗數據,我也拷貝到了U盤裡,你檢查一下吧。”童心蘭做好了一個助手應該做的所有工作,此刻就像是真的助手般,回稟著自己剛才做的事情。
戴舒航檢測了U盤數據正確之後,開始消除電腦資料。
現在他能活下去了,或許這個島嶼不用被炸掉,那麼,這些資料絕對不能落入旁人手中,不然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童心蘭卻又說道,“戴老師,那群人已經住在我們樓上了,我們需要做什麼?”
聽到童心蘭這麼詢問,戴舒航蹙眉沉思了兩秒。
想來,那群人給他留下的印象也是極其糟糕的,雖然不知道在她接受記憶的時候,那群人對戴舒航說了或者做了什麼。
戴舒航抬頭疲憊的對童心蘭說道,“能做什麼呢,我們資源不足,無法造出更多的疫苗,隻有回去了,才能繼續製造疫苗。然而,實驗室一出事,阿廖沙教授就切斷了乾擾了小島與外界聯絡的所有方式,遊艇也被他設置的小型炸彈給炸了,他是個天才,將所有的出路都鎖死了,我也沒法恢複與外界的聯絡,所以,我們現在隻能等,什麼時候救援團隊能來?他們能等到救援團隊帶我們回去麼?”
作為前特種部隊軍醫,戴舒航自然知道隻要老首長意識到阮杏瀾被困住了,定然會派人來找她。
但是。私自抽調一個小隊來用,也不是那麼好找借口的,至少還要等好幾天。
“是啊,告訴他們有希望。隻會讓他們等的更加焦急,最後演化成絕望,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知道有希望的好。”童心蘭故意道。
“那種感覺糟透了。”戴舒航深知那種被玩弄的感覺不好受。
“那我們就先不告訴他們吧,等到有人需要的時候,我們悄悄給那人使用吧。反正藥方我們已經記好了,也不缺這一支樣品。”童心蘭心裡已經勾勒好了複仇計劃。
這些人,不說他們因為膽小怕死最後拖著全人類步入了末世,就說他們一起殺助紂為虐的協助舒佳妮死了阮杏瀾,就注定他們逃不過童心蘭的算計和報複。
“也好。”隻有一支藥劑,也隻能如此了。
有了希望,戴舒航輕鬆多了的同時,也擁有更多的同情心。
之前,他想著自己多半是研究不出疫苗的,大家最後都難逃一死。早死晚死都差不多,所以對誰都冷漠,對自己也不上心,現在有了一支希望,他也不想放棄某一個人的生命,雖然,那些人他都不大喜歡,但是誰第一個需要,那就給誰吧。
戰地醫生,都這樣。誰最可能活,就治療誰,戰場就是這麼殘酷,生命。也是如此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