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童心蘭卻要給大家施加一個壓力,讓這些人對回到人類城市失去信心,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這裡,這樣,才能讓後麵的爭鬥更加激烈。
唉歎一聲,聲音裡帶著絕望和無限唏噓,童心蘭原本就是大家重點關注對象,大家見她這樣表現,紛紛看了過來。
“看了這裡的資料,我覺得,就算是我爸爸派人來接我,那些士兵看到了這裡的情況肯定會及時上報,到時候,高層領導人絕對也不會讓我們離開這裡的,我爸爸官兒再大,也隻是一個上將罷了,還不是要聽於ZF,說的難聽點,他就是一個武夫,關係到國家命運,人類前途的時候,國家怎麼會允許他給我們開後門,讓我們帶著致命的病毒回到大城市呢?那豈不是會讓更多的人失去性命?”
見大家都認真的聽自己說話,童心蘭繼續危言聳聽的說道,“大家還記得前段時間的中東呼吸綜合症冠狀病毒麼?我聽說,好多人都被關起來了,最後治好沒有根本就不知道,新聞上報道的被治療好了的人,你知道是真的得病了還是假的?萬一隻是作秀呢?”
其實這些話就是這些人的心聲,他們是不相信ZF的,上一世他們最後也是害怕被弄去做實驗或者被“消毒”,才將阮杏瀾殺了,想要逃回城市躲起來,偷偷去找醫院治療。
童心蘭隻是用自己之口,將所有人的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在大家的眼中,阮杏瀾作為上將的女兒,肯定是知道很多內幕的人,聽她這麼說,仿佛就是印證連自己心裡的猜想,大家更加希望這裡能有疫苗能治好自己的病,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一時間,大家都覺得自己肯定會被國家放棄,開始罵ZF。怎麼能草菅人命。
連阮杏瀾這個軍二代都擔心自己會被放棄,他們這些沒權沒勢的,就更沒有活路了。
一定要找到疫苗,找到治療的方法。堅決不能死在這裡。
舒佳妮暗恨阮杏瀾直白,這個時候怎麼能激起大家的鬥誌呢?眼見大家越發不願意離開冷藏室,眼珠子轉了轉,舒佳妮提議道,“我知道大家都想找到治療的辦法。就算已經製造出來了疫苗,這裡這麼多藥劑,確認哪一個能治療這個病毒也是需要時間的,大家彆在這裡圍堵著了,這裡是冷藏室,人多了會造成溫度上升,可能會影響這些藥品、疫苗的保存,而且大家都穿的淡薄,呆久了感冒了該如何是好,要不。大家先回到上麵彆墅呆著?”
童心蘭聽著這個提議差點笑出聲,舒佳妮的小心思終於又開始活絡了。
其他人雖然覺得舒佳妮說得好像是有道理,但是他們怎麼能放心離開呢?萬一這裡有治療的藥劑呢?這東西肯定少,見者有份,沒在的自然就隻能等死了。
大家都反對起來,都希望留在這裡看著,當然話不能這麼直白的說,萬一得罪了這三個學醫的怎麼辦?隻好說想留下來幫忙。
知道這裡隻有唯一的成品疫苗的茜茜媽可著急了,大家都在這裡盯著,她還怎麼拿疫苗?這種事情自然是人越少越好。
因此。茜茜媽道,“我們都不懂醫,留在這裡瞎搗亂,著涼感冒了變喪屍後悔都來不及。我才不要呆在這裡,我要上去陪茜茜了,有了在這裡追求莫須有的疫苗解藥,還不如珍惜眼前的生活,再說了,若是有治療的方法。這三個大夫還能不救我們?有了解藥是不用變喪屍,難道不怕我們所有人的怒火麼?一兩個人想在島上活下去哪裡那麼容易,而且他就能保證一定能離開小島?能活到部隊確認他已經被治療好了帶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