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童心蘭從背包裡拿了把刀就從房間裡衝了出去。
房門是往裡開的,童心蘭剛開門,外麵一個黑影就竄了進來,並將童心蘭逼退回了屋子。
童心蘭心中大驚,將匕首抽了出來就朝那人揮去。
那人身手也不錯,不是童心蘭才鍛煉了幾天的體力能應對的,童心蘭三兩下就被那人反手壓在牆壁上。
“你是誰?”難道說姚成知發現自己在監視他,派人來乾掉自己?
不可能啊,監控的時候沒有發現姚成知發現自己啊,童心蘭掙紮了一下。卻根本無法撼動身後男人束縛住自己的雙手。
“彆動,我不會傷害你的,姚欣蘭。”男人說話的時候,稍微放鬆了些許力道,讓童心蘭不會那麼難受。
他知道姚欣蘭的名字,是誰?
童心蘭左右想不明白,隻好順著男人的意思說道,“你放心,你放手吧。”
男人感覺到了童心蘭的配合,放開了擒拿手。
童心蘭轉過身。這才看清楚了剛才縛著自己的男人的模樣,吃驚道,“你,你是那個警察?”
“是的。我叫楊一誠,上次我們在派出所見過。”男人扯了扯剛才與童心蘭打鬥時候扯亂的衣服,回答道。
“哦,我有事,如果你要告訴我姚誌宏的情況,請你在這裡等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怪不得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童心蘭心裡鬆了口氣,她沒心思和這個警察說姚二柱的事情,那個人的死活關她屁事。
“等等,姚欣蘭,我知道你的過去,也知道你在姚家村做了什麼,姚長順老村長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楊一誠攔住又要開門的姚欣蘭,問道。
“老村長怎麼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請你讓我離開。”童心蘭不相信楊一誠有證據,即便有證據那又怎麼樣,她又沒有殺人放火,難不成他還懂點穴?
“姚欣蘭同誌,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我,我知道你為什麼追到這裡來,你是追著姚長順的兒子姚成知來的吧,你懷疑他就是當年侵犯你的那個人是不是?”楊一誠擋在門口,就是不讓童心蘭離開。
“嗬?幾百年的沒有破的案件,今日楊警官怎麼舊事重提啊?”要說姚欣蘭對於案件十多年都沒有破沒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童心蘭心裡的火苗“嘭”的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姚欣蘭同誌,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沒有破的案子我們警察肯定是一追到底的,不算是十年、二十年,我們總會給你們一個答案。”楊一誠當然聽得出童心蘭言語中抱怨的情緒,作為警察自然是要捍衛自己職業的。
“十年,二十年?哈,黃花菜都涼了,你知道那些人犯下的過錯,對於受害者是怎樣的一種傷害麼?一輩子,沒日沒夜,日日夜夜的噩夢,隻要閉上眼睛,就是他們的獰笑,他們的粗暴,地獄似得夢境每天折磨著我,明明不是我的罪,但是承受折磨,承受風言風語的人隻有我,他們呢,即便是坐牢了,能判幾年?出來後還不是好漢一條!換個地方還不是娶妻生子,亦或者繼續禍害眾生。”童心蘭已經腦海裡都是姚欣蘭的噩夢,她激動的想將姚欣蘭的痛苦述說。
“這是法治社會,他們會得到法律的製裁的,你不要做傻事,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警察。”楊一誠見童心蘭越發激動,雙眼散發出仇恨又絕望的目光,讓他的心也被拉入地獄。
“啊,交給你們警察?你們有證據了麼,能抓他麼?”童心蘭諷刺一笑。
“總會找到證據的。”楊一誠想起總是沒有進展的案件,捏了捏拳頭,不太有把握,但是卻保證道。
“沒有我做的那些事情,你能查到姚成知麼?你們做什麼都要按規章製度辦事,追求法律上的公正與公平,但是對於他們這種人沒用的,我見得太多了,他們需要的不是法律的製裁,受害者需要的也不是他們坐個勞、槍斃就能補償的,我們需要的是,讓他們痛苦千百倍、血債血償!”童心蘭做律師的時候也見證了太多的受害者,當時的她隻能站在法律的角度讓那些凶手受到法律的製裁,但是受害者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麼?不能。
當時她隻是個旁觀者,但是現在,她親眼見證了案發的整個過程,也繼承了受害者日日夜夜的噩夢,她對於受害者受到的傷害有了更深刻的感受,對於那些凶手的殘忍、卑鄙的理解,再也不是受害者加了情緒的述說、也不再是警察驗屍之後的一紙雖然公正卻冷冰冰的報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