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成知經曆的成長期的自卑、衝動、瘋魔之後,已經好久不曾再生出如此刻骨噬心的痛楚了,除了自身不足之處帶來的一些自信缺失,這些年他事實上是過得十分逍遙且快意的。
沒有智商不全的孩子會嘲笑他、害怕他、告發他、反抗他,什麼都不懂的她們任他采擷。
在對付那些孩子的時候,他就是全能的神,根本就不會受到傷害。
可是現在,姚成知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那裡越發紅腫,還不是自然的長大,那些蜜蜂正用它們的嘴巴一口口、一針針的咬著、紮著他的寶貝。
非要形容這是什麼感覺,可能,隻能說是換了一種方式的淩遲吧。
最可怕的是,蜜蜂不吃肉,它們做的一切僅僅隻是為了吸食被童心蘭刷在那玩意兒上麵的蜂蜜罷了。
然而,童心蘭刷了厚厚基層蜂蜜,並非一小會兒就能被蜜蜂吸食完。
這樣反複的、沒有結果的折磨,讓姚成知大腦一片空白、腦內的白光不斷閃過,他覺得肯定要廢掉了。
姚成知不知道他此刻是希望長痛不如短痛的讓那些蜜蜂乾脆是食人螞蟻、將他那裡吃乾淨還輕鬆一點呢,還是堅持著等待到蜜蜂滿意而歸。
他現在似乎能理解以前看的一張帖子了,有人說將風油精擦在那裡,就會一脹一縮的發疼,他現在是比那個人更難受的一種感覺啊。
童心蘭見姚成知雙眼已經開始翻白眼,之前還在強烈反抗的身體,也隻能繼續著毫無意義的自然顫抖,她便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姚成知可能會被她這麼玩死。
這麼輕易的就讓他早死,是對姚成知的寬恕,童心蘭才不想他那麼早死呢,因此摸出電話報了個警,自首了。
當然,在報警的時候。同時還給縣裡電視台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搶新聞。
強/女乾犯慘被昔日受害者報複,相信這個新聞肯定會很火爆的。
不過,童心蘭還是先將姚成知的臉給蒙了起來。避免這些記者聯想力豐富的猜想姚成知是否是戀童癖,就說是昔日受害者報複就可以了,沒必要牽扯那些還沒有暴露的無辜孩子。
就算之後姚成知的信息被公布了,那些家長應該也不會聯想到自己孩子被侵犯過吧。
再說,這邊市裡縣裡的新聞。隔得老遠的姚成知以前混過的城市裡麵的那些人不一定看得到這邊縣裡地方台的新聞。
童心蘭要做的就是讓姚成知在老家火一把,在老家將臉都丟儘。
即便現在證據不夠判定他有罪,無法判姚成知死刑,童心蘭也要他將來無處可去。
過了不到半小時,有時候不得不說記者跑得比警察還要快,當然,也有可能是記者原本就不是坐班,在附近有采集新聞要素的工作人員,所以來得快。
亦或者是警察要趕過來還需要一些手續才能出動,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總之記者快了警察2、3分鐘到達。
童心蘭站在渾身赤果的姚成知麵前。心情頗好的對記者們將他們的恩怨娓娓道來。
記者也不好上前掀開姚成知臉上的衣服,雖然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很是配合,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個瘋子呢,現在既然搶到了新聞,那還是乖乖聽她指揮的好,反正拿到第一手新聞資料就好了。
再說了,那個受害者下麵好多蜜蜂啊,他們也害怕萬一靠近,會不會被那些蜜蜂攻擊,也隻能站的遠一些遞著話筒采訪童心蘭了。
警察來的時候。就見到記者和那個報警自首的女人站在被剝得白斬雞似的“受害者”前麵已經進入了訪談模式。
雖說那個女人自首了,但是警察同誌們覺得她怎麼也看不出有一絲悔過之心啊。
警察來了,當然不會再讓記者采訪下去了,拉了封條。將記者們趕了出去。
他們執行公務,在警察看來,姚成知就是受害者。
所以,心蘭並不介意警察同誌對自己態度強硬、反而對被綁起來看著可憐兮兮的姚成知充滿了隻有男人才懂得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