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兄弟說好了,將來把白家鬥垮了,還想著將姐姐的遺物請回家呢。
“這對玉鐲是我祖上流傳下來的,已經傳了差不多上千年了,你可千萬彆想不開砸了它,這可是文物級彆的手鐲。你砸爛了,知道是多大的罪麼?”蕭長戈又怕說重了惹毛對方將東西砸了,這種被對方抓住弱點的談話真是糟糕透了。
原來是古物,怪不得有一些神奇的力量,童心蘭又說道,“你很想要你姐姐的這個玉鐲吧?”
“當然想要啦,這是我姐姐最珍視的東西了。”蕭長戈想著,若是大哥在這裡的話,哪裡會受這個女人威脅?也不會像他這麼婆婆媽媽的,而是直接將這個女人的手給砍了拿回玉鐲。
但是他……
不敢。
哼,人善被人欺!
不過,若是能拿回玉鐲,大哥他們肯定會很開心的。
“如果你能幫我,我就將這個僅剩的、唯一的玉鐲還給你。”童心蘭覺得自己也是夠無恥的開始威脅人了,竟然用一個玉鐲去威脅人,不過她若是不弄清楚一些事情,她的小命都要沒了,她現在也不是用人命去威脅人,所以,也算不得大奸大惡吧,就是有些卑鄙了。
“幫你?你現在可是白家大少爺的人,要什麼沒有啊,乾嘛叫我幫你?”蕭長戈嗤笑的撇著童心蘭說道。
算了,是時候揮一下演技了,彆人帶著仇恨勢必不會用心幫她,所以,童心蘭痛苦的垂下頭,難以啟齒似得開口道,“你以為我在白家過得很好麼?若是過得好,我能在進門第三日就被送到醫院搶救?你看我現在坐在輪椅上,這是過得好麼?玉鐲也不是我故意打碎的,是,是我被打得滾落樓梯的時候摔碎的。”
“什麼?白莫寒打女人?”在蕭長戈的認知裡,雖然白莫寒現在在他眼裡已經是無恥混蛋了,但是那也僅僅是在姐姐死去之後的表現導致的偏見,他們也算從小認識了,白莫寒一直都溫文爾雅的,也十分紳士,不然姐姐不會嫁給他。
“嗬,四少爺,你覺得呢,難不成,是我自己把自己打傷的?”童心蘭小心翼翼的覷了蕭長戈一眼,見他表情有些鬆動,便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周圍,對著脾氣大卻心思簡單易懂的蕭長戈勾勾手。
蕭長戈見她這樣,不由自主就靠了過去,隻聽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用怕得有些顫抖的聲音小聲對他說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很快就被折騰死,但是,我知道大少奶奶的死不那麼簡單,我希望,你救救我。”
說完這句話,童心蘭祈求的看著蕭長戈的眼,不過又飛快的縮回了輪椅裡,怕冷的抱緊了毛毯。
對不起了,單純的少年,為了自救,童心蘭才編了這個謊言,不然,她根本得不到外界的幫助,靠她一個人,哪裡乾的過白莫寒和那屋裡的鬼魂。
你姐姐和姐夫要害我,就彆怪我利用你自救了。
蕭長戈被童心蘭眼裡的恐懼和她剛才說的話驚到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雖然對方說的話有些毛骨悚然、有些可笑,但是,姐姐的確是突然就死去的,突性心臟病?姐姐根本就沒有心臟病,他們也沒有看到姐姐的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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