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白莫寒可沒有這麼好忽悠,巧慧還是單純了。
童心蘭勾唇送走急匆匆離開的巧慧,複又低頭對已經停止奔跑的0561說道,“快出來,一會兒白莫寒肯定要檢查巧慧給的東西。”
黑墨水夠了而成的雞點了點頭,走到撥浪鼓邊緣,探出腳丫子,順著童心蘭湊過來的衣袖從撥浪鼓上鑽了過去,藏在了內層衣袖上。
見它藏好了,童心蘭便將撥浪鼓隨意的放在了包裹裡,和散亂的衣服搭配起來看著並不突兀。
不一會兒,巧慧就帶著白莫寒回來了。
白莫寒看著垮塌的床,臉色瞬間降至冰點,眼神帶刀的朝童心蘭瞥了過來,雖然沒有暴怒,語氣卻帶著壓抑的怒火,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剛才做了什麼?”
“我,我剛才有些想家了,所以,叫巧慧將我的東西拿了過來,然後,我想起爹娘了,就想起,在醫院遇到的幾個病友說。”童心蘭似乎是被白莫寒的眼神震懾到了,所以將剛才的經過事無巨細的和盤托出。
“病友,他們說什麼了?”醫院裡的確會遇到認識他和蕭幼琴的人,莫非那些人對水心蘭說了什麼?
白莫寒責備的看了一眼巧慧,巧慧驚恐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水姨娘在醫院遇到了什麼病友,因此他又扭頭看著童心蘭問道。
“他們說,如果我思念父母,可以為他們禱告,這樣,他們便能聽到我的的聲音,知道我過得很好,安心的在天堂等待我,以後,等我也死了,我就能和父母在天堂相遇了。”就像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的孩子。童心蘭怯生生的回答道。
白莫寒心頭一跳,他怎麼可能允許水心蘭的靈魂逃到天堂?這樣的話,他做的這些事情就沒有意義了。
如此想著,白莫寒眼角的餘光倒是從水心蘭的包裹上移開了視線了。這些東西他看過,的確是沒有問題的,都是普通的窮人用的東西,不是那些道士施加法力的法器,因為上麵都沒有特殊的字符。
水心藍說剛才禱告了。
“你剛才,禱告了?”
“是的。”
“你加入了?”白莫寒眼神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