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但是能看得出來是新的衣服，頭發也是那一種精致的發型，可有一角明顯是被揉亂了。
那是一種臟亂跟精致結合在一起的美好。
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人，白楠擦了擦唇角處的傷口，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氣。
他看著周圍人的那副模樣像一隻籠中的困獸，小心翼翼的，帶著警惕，仿佛稍微放鬆一下就會被人抓起來。
他出來的場景更像是一個情景劇的表演，緩了好一會兒，彈幕裡才有人解析出來了劇情。
［我知道了！喜歡香菜的人可以很喜歡，討厭香菜的人又會很討厭！他身上表達出來的是兩種矛盾的觀點，精致的臉蛋上有著傷痕，漂亮的衣服上有著劃痕，打扮好的造型被人揉了，這不就是喜歡跟不喜歡結合在一起嗎？］
［哦哦哦哦！我還以為他是香菜精，然後到我家來被我乾嘛了呢！］
［……］
討論的聲音越來越熱烈，甚至蓋過了方才辱罵方琪琪的聲音，隻是方琪琪根本就不害怕。
比自己優秀又怎麼樣，到時候票數高的還不是自己？
公司那頭早就跟自己說好了，有個投資商已經看上了自己，有個很不錯的廣告合同已經簽下來了，為了維持熱度，公司那邊肯定會給自己買很多票數。
而白楠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過幾天又跟公司合同到期了，公司怎麼可能還給他買票？
網上的投票是真實有效，可是買出來的票數同樣讓人查不出來，白楠跟方琪琪的票數一直都在你爭我趕。
直到他們的慶功宴結束，投票才停止。
白楠的票數是十五w，其中不乏一個粉絲抓著一家老小的手機，把所有都投給了他，有趣的是，方琪琪的票數隻比白楠多了一票。
［故意惡心我們是嗎？］
［？？？］
【？？？】
“真是可惜，你真的很優秀，但是……”指著屏幕上的票數，方琪琪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事實就是如此。”
【講的什麼鬼話？氣死我了！讓我來，我給愛豆打榜有一萬個小號！你那十幾萬算什麼？】
【姐妹冷靜，這是視頻，不是真的】
【吐了，這是打臉視頻？】
【有反轉我吃shi（揮手）】
……
“000，把水軍的票數刷掉。”用了一個掩嘴的手勢，白楠盯著那條彈幕，心裡有點兒高興。
最近狗子都沒誇自己了，讓人難過，還是收點刺激比較好。
勝利的宣言還沒說完，方琪琪的票數就直線下降了八萬，其它三個人的票數也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但是數量遠遠沒有方琪琪的來得可怕。
“我們技術部的工作人員檢查了一下，發現有不少空號的投票，這是屬於刷票的行為，所以清除了這一部分的票數。”
對上方琪琪完全震驚的臉，工作人員很貼心的解釋。
【那位要吃shi的姐妹，我在廁所，你要不要……】
【嘔………】
巨大的反轉是以前從來沒出現過的，就算以前知道又水軍的投票，但是節目組也不會去戳穿，像這種明明白白坦坦蕩蕩戳穿的……
估計是真的覺得那比基尼的照片放不到農貿市場上。
節目結束的那一刻，白楠就收到了任務結束的通知，但是為了知道方琪琪的結局是什麼樣子的，他還是留了一段時間。
方琪琪參加這個節目給她帶來了一定的熱度，公司也確實按照她的形象給她接了一個比較大牌的內衣牌子。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有她的這個身材，代言之後，她身上穿著的卻是賣爆了，可是退貨率卻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或許是期望太大，反差太大，在那之後，她代言的每一件衣服，都沒有人想去嘗試，銷售從高峰達到了低穀。
本來找她代言就是想讓她把積壓的爛款賣出去，可是穿在她身上跟穿在彆人身上完全不一樣，清純風的她穿不了，性.感風格的彆人穿了跟她又有差距。
代言隻接了一季就被拋棄，方琪琪這幾個月過得起起伏伏。
她的流量大，大多數都是男粉，可是為她花錢的人少之又少，之前的劇本也因為她的人設問題吹了。
時間久了之後，公司甚至發現在她身上投入的根本就得不到十分之一的回報，更彆說最近bao養的傳聞又傳了出來。
帶著這種性.感人設，加上那些厭惡她的黑子稍微吹一下，大多數人聽風就是雨，不管有沒有做，這個事都是坐定下去了。
僅僅一年的時間，重新複出的人不僅沒上升到另外一個階段，甚至淪落到了跟網紅一起直播推銷三無產品的程度……
“宿主……”
“好好的一副牌如果打爛了，就會變成她那個樣子。”看過了彆人的強大才知道自己的渺小，白楠看著自己的係統，“你升級到什麼程度了，功能開發了多少？”
“就……一個世界升一級……”
白楠:“……”
“能不能去稍微好撈經驗值一點兒的地方？”
“哦，那最近的be視頻《霸道總裁帶球跑》《我和我的五個老公》《我的兔子尾巴收不回來了怎麼辦》您選哪個呢？”
白楠:“？？？”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本章發50個紅包（要是評論沒達到50，你們就假裝不知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