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不要委屈自己,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阿酒揉了揉他的頭發,微微一笑,一副為他撐腰的語氣。
不過,她相信她家小湯圓不會任人欺負的。
“嗯!”金光瑤乖巧地點頭,目送阿酒離去。
“喂。”薛洋在阿酒走遠後,叫住了金光瑤。
“薛洋,你離我姐姐遠點。”金光瑤回過身,淡淡地警告他。
“嘁。”薛洋不屑地開口:“我還能欺負她不成?”
他彎了彎眼睛,眼底流露出不懷好意的調笑:“你想不想知道,我同你姐姐,到底怎麼認識的?”
“不想。”金光瑤傲嬌了一下,故意對他虛偽地行了一禮,淡淡地開口:“告辭。”
“沒意思。”薛洋搖了搖頭,隨手摘了一朵花放在指尖擺弄,也轉身離去。
風平浪靜一段時間後。
蘭陵金氏再次給各世家下了請帖,據說是金子軒與江厭離終於修成正果,將要舉行婚禮。
金氏大廳,金光善與金子軒剛到門口,就見到金光瑤仔細叮囑下人的場麵。
“子軒成親是我們金氏一等一的大事,一定要儘善儘美,知道嗎?”
“知道了。”那些下人也認真的應下。
金子軒有所感觸,回過頭朝著金光善開口:“父親,金光瑤辦事得體,對金家也是儘心儘力,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對他有二心了?”
“他越是得體,我反而越是擔心,”金光善並沒有這種想法,他提醒金子軒:“不管如何,金氏宗主的位置隻能傳到你的手中,絕不能落在一個名不順言不順的家臣身上,明白嗎?”
金子軒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應下:“明白。”
大婚當日
清河聶氏前來恭賀,雲夢江氏緊隨其後。
“懷桑,聽霧,你們看我有什麼不一樣?”受到喜慶氛圍的影響,魏無羨十分興奮,在兩人麵前嘚瑟地開口。
“玉佩蠻好看的。”阿酒忍著笑意,一眼就發現了他在炫耀什麼。
“誒,魏兄,你這是哪兒來的玉佩?好彆致啊。”聶懷桑也發現了,魏無羨腰間戴著一個蓮藕玉佩,十分符合他的畫風。
“江叔叔給的。”魏無羨齜牙一笑:“好看吧?”
“好看好看!”聶懷桑十分配合。
“彆理他們,聽霧,我們先進去。”江澄依舊嫌棄魏無羨的跳脫,叫上阿酒一起邁進大廳。
“姐姐。”
一進門,金光瑤就迎了過來。
“婚禮是你一手操辦的?”阿酒環視一周,輕聲問道。
金光瑤軟軟地點頭。
“他們金家沒人嗎?”江澄沒想到金光瑤居然回了金家也像個管家一樣,脫口而出道。
“大概沒有吧。”
江澄開口後就知自己說錯話,趕緊閉上了嘴。
但沒想到阿酒毫不顧忌地接上了他的話。
“聽霧。”江澄如今經曆多了,成熟不少,低聲提醒她。
阿酒彎了彎眼睛,溫軟地勾起唇角,沒有說話。
“姐姐,我沒事。”金光瑤站在她身邊,低低地說道。
“嗯。”阿酒輕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應了一聲,但她看透一切的眼神還是讓金光瑤垂下了頭。
不過阿酒沒說什麼,等聶懷桑進來後,兩人一同入座。
金光瑤不是什麼溫室花朵,他有自己的處事手段。
果然,短短半年時間,就傳來金光善身死的消息。
死法十分不體麵,地點也十分不高雅。
據說是金光善在外麵尋歡時,不小心遇到被自己拋棄過的女子,但其變化太大,金光善沒有認出來,放鬆警惕時被那女子用邪術殺死。
事後,女子哭著喊著大仇得報,然後自儘。
著實令人唏噓,但這也算是金光善四處留情,又始亂終棄的報應吧。
此時阿酒正在蘭陵金家陪江厭離聊天,江厭離如今已有身孕,不能到處走動,便傳信喚阿酒來陪伴她。
金子軒對阿酒的情緒十分複雜,他十分不願與她相處,尤其是射日之征過後,聶聽霧跟魏無羨又在暗地裡將自己打了一頓。
那之後,他整整半個月都沒踏出過房門,麵對金夫人的擔憂也隻敢解釋是單獨夜獵時,不小心受的傷。
結果那兩人,再次麵對自己時一副毫不心虛的模樣,讓他更加心塞。
“聽霧,出什麼事了?”江厭離察覺到了什麼,輕聲詢問阿酒。
自從她有身孕後,氣質更加溫婉柔和,散發著淡淡的母性光輝。
“金光善出事了。”阿酒淡淡地看了一眼窗外,站起身輕聲囑咐她:“你先不要到處走動,我去看看。”
“這怎麼行呢……”事關她的公公,金家的家主,江厭離堅持要跟著出去。
“那你小心點。”阿酒無奈地抬手,認真地攙扶著她,前往主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