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諸伏,你的身手在這幾年裡想必長進不少吧?以後有機會切磋一下如何?”
諸伏景光遲疑地點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接下來大概會接受一段時間的審查……”
“沒關係……”鬆田陣平皮笑肉不笑,“我等的起。”
這時,正廳向著院子的拉門一下子被從外麵拉開了,兩個腦袋一上一下地冒了出來。
我雙眼放光:“打架了打架了!”
敏也摩拳擦掌,“打起來打起來!”
姐弟倆齊齊伸手一指,異口同聲,“那邊有道場!上啊!”
鬆田陣平&諸伏景光:……
這兩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
兩個同期小夥伴對視一眼,一瞬間仿佛有刀光劍影閃過,鬆田陣平挑釁地看著貓眼青年,“敢嗎?”
諸伏景光微笑著起身,“樂意奉陪。”
我蒼蠅式搓手,臉上寫滿了激動,哇哇哇,錯過了我家煎餅和零零的乾仗,這次和諸伏喵喵的切磋我必須前排第一!
於是,等到了晚上九點多,當諸伏景光帶傷,目送一直磨磨蹭蹭的小夥伴終於離開小田切家,他的腦海裡還在回想剛剛鬆田陣平看向自己的眼神時,就聽到旁邊敏子的感歎,“還好你們這次沒打臉,你不知道上次陣平和降穀打架,兩個人是專往對方的帥臉上招呼啊,簡直暴殄天物……”
諸伏景光微微失笑,zero和鬆田啊,他們倆從初見時就那樣……!
他突然笑容一滯,側頭問道,“敏子你不和鬆田回去嗎?”
我搖搖頭,“不行,我都回家了,今天肯定要在家裡住的。”
諸伏景光好像明白了,關於這莫名其妙的切磋,關於小夥伴為何磨磨蹭蹭,還有小夥伴臨走前看他的眼神,裡麵寫滿了的,是幽怨。
鬆田陣平不爽:我還沒資格住進敏子家裡,他諸伏憑什麼!
……
從小田切敏郎那裡得知,潛伏在公安部的組織臥底已經被抓出來後,諸伏景光就聯係上了公安部。
正如諸伏景光所想,他回到公安部後首先麵臨的就是嚴密的審查與監控。公安部對他的這次臥底任務做了多重評估,並對諸伏景光進行了多次問訊,以確保他不是被組織策反的反間諜。這些諸伏景光都預料到了,因此倒是坦然處之。
就這樣,在經曆了一係列審查後,公安部確認諸伏景光的身份沒有問題,解除對他的管控,已經是兩個月之後了。
鑒於組織裡琴酒對殺叛徒的執著,公安部那邊表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需要諸伏景光易容生活了。公安的易容專家雖然趕不上貝爾摩德那樣的水平,但同樣隻要不是被貝爾摩德那樣擁有高超易容術的人看到,應付普通人便已足夠。
同樣也是出於這個原因,組織已經知道蘇格蘭是公安的臥底,以及臥底歸來後常常伴隨的ptsd,諸伏景光接下來幾年的工作安排將不再是公安部。
於是,一個星期後,長野縣警察總部入職了一位從東京調來的刑警。這位青年警官看起來二十多歲,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路人臉笑著打招呼,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速水景一郎,請多指教。”
站在人群裡諸伏高明:“……”
他還不至於聽不出來自己弟弟的聲音。
與此同時,降穀零終於完全擺脫了組織的懷疑,確定所有的監視都被撤掉之後,波本第一時間聯係了警備局詢問自己幼馴染的情況,得知諸伏景光已安全回歸,降穀零狠狠鬆了一口氣。
放下心後,他想起組織的地下研究所還有個失足少女等著他拉拔,於是時隔兩個多月他終於關顧研究所時,很不幸地被攔在了通道外。
看守的人員一臉為難,“波本先生,我們也是照命令行事,請您不要找我們麻煩。”
波本一臉笑眯眯,“命令?我怎麼不知道?誰的命令?”
“是琴酒大哥……”看守人員拿出一塊牌子放到通道入口處,上書——“波本禁止入內”。
波本:……
原來還是專門針對自己的!該死的琴酒,他怎麼就沒被炸死!
愛麗絲:琴酒就很像王母是怎麼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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