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熱鬨看,周圍的人端著小吃湊了過來,看看地上的男人,又看看沈鹿,並沒有人開口要主持公道。
“你就是老板對吧?!”曹勇也不在乎有沒有人主持公道,他找準沈鹿,要她給個說法,“你這賣的什麼狗屁東西,我弟弟身體從小就好,沒生過病,第一次來吃你做的東西就中毒了!”
“奉勸大家彆貪便宜來她家吃東西了,地攤上的東西就是不乾不淨,運氣好隻是拉拉肚子,要是像我弟一樣中毒就虧大發了。”
“去看一回醫生少說都要幾百星幣,我和我弟一年才賺幾個錢啊,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曹勇衝沈鹿伸手:“賠錢!馬上賠錢,我要送我弟去診所。”
沈鹿哦了一聲,“你確定他是吃了我做的東西才有這個症狀嗎?在來之前,沒有吃其他東西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能問問嘛?萬一是食物相克呢?”沈鹿邊說邊蹲下,“如果是簡單的食物相克,不用去看醫生,我也可以治。”
“你彆碰我弟弟!”曹勇怕露餡,不讓沈鹿靠近曹毅。
但沈鹿手裡的防狼棒已經悄無聲息的抵在曹毅手臂上,借著手的遮擋,除了她,沒有其他人看見。
開關一推,電流宛如鋼刺紮進曹毅皮膚裡。
“嗷!”
曹毅冷不丁一個呲哇亂叫,原地蹦了起來,不斷甩著手臂,想將那股噬骨的痛意甩掉。
曹勇懵了,圍觀的人笑了。
沈鹿站起身,拍了拍手的灰,“看來你弟弟好像沒事了?很有活力嘛。”
曹勇結巴了一下,“他、他這是回光返照!”
說著,悄悄給曹毅使眼色,讓他趕緊再躺下。
曹毅反應過來,立即捂著胸口,哎呦哎呦的叫喚。
“疼,太疼了,我腦袋好暈,大家彆吃她家的東西了,有毒。”
蹩腳的演技說服力幾乎為零,有好幾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沈鹿也沒了繼續周璿的心思,板著臉說:“鬨夠了沒有?鬨夠了就滾,打擾我做生意。”
“你什麼意思?你就這個態度……”
“要不是不想客人們等太久,我不介意坐下來跟你好好聊個清楚,再不濟我出錢帶你弟弟上醫院做個檢查,看他到底有沒有中毒。”
沈鹿打斷他,“我不管你是過來訛錢,還是來找茬的,現在都給我滾!”
“沈老板說的對!滾,趕緊滾!知道我中午隻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嗎?排隊都去了半小時了,你們兩個臭魚爛蝦還來耽擱沈老板的功夫,真該死!”
“沈老板小攤上的東西乾不乾淨我不知道嗎?我都連續吃了十幾天了,沒有任何問題!”
“我看他們有點眼熟啊,不是那曹氏麵館老板的親戚嗎?我見他們去曹氏麵館吃過飯,喊曹老板哥來著。”
“不會是曹氏麵館派來搗亂的吧?誣陷沈老板東西不乾淨,讓我們都彆來吃,又不得不去吃曹氏麵館的麵。”
“曹氏的麵是真難吃,那味道……嘖嘖嘖,也就比泔水好一點。”
“彆說了,泔水都比他家的麵有滋味。”
……
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曹勇曹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後來還是馬老三幾人過來維持秩序,兩兄弟趁機會偷偷溜了。
站在不遠處看了全程的曹老板臉色沉得能滴出水,周芳更是抱怨,說曹勇曹毅沒腦子。
“還不如直接掀了那小賤人的攤子,她擺一次,我們就掀一次,看她還怎麼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