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三位街道主任對沈鹿是很感激的。
要不是沈鹿這一手,他們摘掉副字不知道要多久,很有可能在副街道主任這個位置上乾一輩子了。
這下工作推進的就很絲滑了,何光朝一改之前的鬱鬱寡歡,每天都元氣滿滿。
沈鹿也總算能沉下心經營自己的小店了,這段時間忙著處理麻煩,欠了不少債。
這幾天從中午忙到晚上,八九點才送走最後一桌客人。
打掃廚房的事她是不管的,脫了廚師服就回十八樓洗澡躺屍。
好累。
沈鹿本來是想在沙發上淺躺一小會,回回神,結果一不留神就睡到了第二天。
昨天把欠的債還完,今天就是正常營業,招待完20桌客人,遊龍廳就收工。
下午騰出來一些時間,沈鹿約了桑月見一麵。
兩人各自忙活各自的店,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桑月帶了自己最近新研發的小糕點過來,兩人在沈鹿的辦公室邊吃邊聊。
沈鹿忍不住八卦她和韓煦的事。
“大皇子?”桑月疑惑扭過臉,“我和他能有什麼進展?”
沈鹿心虛的喝了口茶,“額,我隨口問問。”
桑月後知後覺,“你不會以為我和他有什麼吧?!”
韓煦的確隔三差五來她的店,偶爾還會和她聊聊天什麼的,但桑月覺得是很正常的往來,她認為是自己的烘焙水平得到了韓煦的認可。
當然,她這麼想,其他人不這麼想,有一些大皇子的粉絲認為她勾引韓煦,意圖成為皇子妃,對她有一些抨擊。
嚴重的會在半夜破壞她的門店。
對此,桑月也小小煩惱過。
但很快就想開了。
既然她的店當初隻借了大皇子的東風才在短時間內做起來的,那有一些負麵影響,也是很理所當然的事。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嘛。
沈鹿清了清嗓子,乾脆不裝了,“我覺得你應該和他有點什麼才對。”
不說現在互相確認心意,至少有點好感吧?
桑月瞪大眼,“沈老板,沒想到你也是這麼八卦的人呢!”
“咳咳,這不重要,好了好了,我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沈鹿說起了她想重新構建銷金街的事。
“如今的銷金街,還是以娛樂業為主,你應該也知道就是賭博和情色,我想讓它正規一點。”
銷金街大部分的俱樂部一點也不正規,做賭場的肯定有老千,做風月的基本是強迫。
可現如今的帝都,總需要有一些場合釋放人們的欲望,就算沈鹿讓銷金街的賭場和皮肉店全部關門,也會有另一條“銷金街”出現。
“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桑月認真想了,給出了結論。
但凡能在銷金街開賭場和風月店的人,背後肯定有大佬做靠山,不然早就被黑吃黑玩死了。
沈鹿想讓銷金街正規一點,務必會動了彆人的蛋糕,那彆人能願意?
一家兩家還好說,可銷金街有上百家商鋪,不止有帝都的生意人,還有其他生存基地的生意人呢。
“總要試試,不說一步到位,溫水煮青蛙嘛。”沈鹿苦笑,“不然我拿著銷金街的稅收,感覺很燙手。”
這其中有多少人的血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