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組長,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王卓然瞧著戰戰兢兢的路彥鬆,又看了眼給他當兒子都富裕的楚恒,心裡浮想聯翩。
路彥鬆可是外交部的大人物,可看起來卻非常怕楚恒!
而且這種怕,還不是下級麵對上級的敬畏,更像是食物鏈底端人物麵對頂端人物的那種畏懼。
王卓然目光閃爍了幾下,就一臉笑容的走上前,做起了和事老:“楚恒同誌您消消氣,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路同誌,他一個城裡人,哪懂種地的這些道道,自然也想不了那麼周全,這樣,明天我讓孔書記派幾個生產隊的隊長過來協助你們,他們就是乾這個的,保準給您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哼!”
楚恒衝噤若寒蟬的路彥鬆冷哼一聲,轉頭一臉笑容的抓住王卓然的手搖了搖:“那就麻煩您了,王高官。”
“唉,不用這麼客氣,都是為國家做貢獻嘛。”王卓然笑道。
“話是這麼說,可一碼是一碼,您對我們酒莊的幫助,我心裡都記著呢。”楚恒笑著鬆開他的手,又握住了孔川的手:“孔書記,拜托您了,可一定得給我們派幾個您手下的得力乾將。”
“好。”孔川嘴角一扯,還是那麼的高冷,不苟言笑。
這不僅讓楚恒有點疑惑,難道他對我們有什麼不滿?
“楚恒同誌。”王卓然這時又開口:“您這頭也忙完了,咱們走吧,我已經讓大辛莊那裡準備了酒菜,就等著給您接風洗塵呢。”
孔川錯愕看過來,你啥時候在我地盤準備酒菜了?我怎麼不知道?
“這……”
麵對王卓然的熱情邀請,楚恒有些遲疑,說實話,這頓接風宴他是不想去的,他剛到地方,許多事要忙,可畢竟是在人蓬來地界,以後少不得接觸,要是不去的話,恐怕對方會產生不滿的情緒,是以他最終隻能勉為其難的道:“您盛情難卻,我就卻之不恭了,正好我也想跟二位聊一聊呢。”
說著,他又轉頭對拎著錢箱子跟在他身邊的岑豪吩咐道:“你去我那個黑色箱子裡拿兩瓶茅台來。”
“唉!”
岑豪轉頭飛奔向眾多茅草屋中的一間,那裡暫時存放著他們這些人的行李。
王卓然見狀,羊裝不悅的道:“您這是乾什麼啊?我請您吃飯,怎麼能讓您拿酒呢?怎麼?怕我的酒不好啊?”
“您可彆多想,咱這是禮尚往來,您請我吃飯,我請您喝酒,沒毛病吧?”楚恒笑著解釋了下,隨即眨眨眼:“而且我跟您說,我那茅台可是國宴特供,買都沒處買去!”
“咕冬!”
一聽是特供茅台,邊上的孔川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這位老書記是個酒蟲,光茅台就能讓他垂涎三尺了,這特供茅台更得嘗嘗了,於是連忙道:“楚楚……同……誌,說得對,這……這是禮……禮尚……往來,高官你彆多想。”
“你這老酒鬼啊!”王卓然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同時心裡更加篤定楚恒的不凡了,畢竟特供茅台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來的。
楚恒一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