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低下頭,指著自己的額頭。秦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要吻唄,像情竇初開的大男孩。捧住徐航的大臉秦語狠狠得落下一吻,啪,帶響的。
心滿意足的徐航走了,留下搖頭的秦語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這難舍難分勁兒,倒像足了熱戀中的樣子。勾起嘴角,往回走的秦語愣住了,剛疊好的小衣服散亂在地上,某個小壞蛋滾來滾去,看到秦語時笑得一臉無辜,白白的小嫩牙很搶鏡。
秦語:“……”
果然啊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BOSS級彆的禍水。不,兒子的身體裡也有自己的基因,長大以後比徐航更英俊更瀟灑。
……
今天的新聞裡依然有曲風雅的消息,其實她的事跟彆的案子相比並不大,應該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要讓她遺臭萬年。想到曲風雅,秦語頗為在意徐家的處境。都已經跟徐航說明白了,他不可能沒下手啊?
但是,整個H市的媒體跟網絡上都沒有徐家的消息,這就奇怪了,難道有人屏蔽了他們?
徐子晟跟鄭凱在玩蔬菜牌,無所事事的包容發現了秦語的異樣,屁顛屁顛走過來蹲下,雙手托腮,好奇的問道:“少爺,您在想什麼呢?”
微微回神,徐家的事秦語不方便打聽,像關心他們似的,於是問起了另一件:“曲風雅的事查清楚了嗎?”
這個事不歸包容管,包容最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哄秦語開心,這是徐航下的死命令不得有誤。
“您等等,我現在就問鄭友威。少爺您還記得他嗎?他原本是晚班的副隊長,您見過幾次的。”
原主的記憶裡有鄭友威的樣子,是個存在感不高的人。於是秦語點了點頭,等著包容打電話。
通了,愛侃大山的包容沒扯皮,直接打開公放進入正題:“少爺想知道曲風雅的調查情況,你趕緊彙報,彆講多餘的話。”
從不墨跡的鄭友威:“……”
在一旁帶孩子的鄭凱:“……”
鄭友威沒搭理不正經的包容,整理一下語言,將已知情況說了出來:“少爺您好,我是鄭友威,現在在B城鄉下調查當年的傳聞。有幾個老人依稀記得曲風雅的容貌,確定當年確實見過這個人,並且懷過孕,但棄嬰跟曲風雅是不是親子關係他們並不確定。”
既然沒有證據為什麼不回來?眼孔一縮,秦語立刻明白:“你在找棄嬰?”
鄭凱包容立刻盯著秦語,他們都知道少爺善良,這下麻煩了,他肯定會拒絕的。鄭友威隻在晚上守護過秦語,腦子裡全是原主囂張跋扈的作死樣,所以,並沒有鄭凱包容的擔心,立刻回答:“沒錯,隻要拿到證據她就完了。”
“不用了,她被判了十年已經夠了,你回來吧。”孩子都死那麼多年了,何必動他的屍骨?幸好今天打了這個電話,不然秦語該多難受。
鄭友威沒有答應,也沒拒絕秦語的話:“好的少爺。”通話結束後他立刻聯係了徐航,將內容說一遍。
坐在轎車裡的徐航望著窗外的風景,淡淡的道:“他讓你回來你就回來,以後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懂嗎?”
“是,”鄭友威痛快的答應,立刻結束手裡的工作,乘坐當日的飛機趕了回來。
他是回來了,但郭浩又出發了。秦語既然不喜歡曲風雅,那徐航當然要從彆的方麵入手,將曲風雅定死在牢裡,一輩子也彆想出來了。
……
徐航到家後先親了親徐子晟的臉蛋,逗逗他,再把秦語抱起來走向臥室想說說悄悄話:“生氣了?”
被按在腿上的秦語掙紮了兩下,卻被摟得更緊,心裡那點不痛快頓時全都煙消雲散了。
“怎麼不說話?”捏住秦語略尖的下巴,徐航悠悠的目光中全是擔憂之色:“嚇到了?”
死者為大,那個孩子已經夠可憐了。秦語歎口氣:“我是有點不舒服,卻不會生你的氣。”
挑明了?仔仔細細打量秦語的表情,見人真的不在意了,徐航反而沒有鬆口氣:“阿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而且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商場如戰場,對彆人仁慈,旁觀者就會覺得你好欺。
後麵的話沒說,但秦語明白徐航的意思,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這個動作太親密了,頭一次做的秦語頗為不好意思:“我明白,給我點時間適應好嗎?若是彆人打上門,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彆總把我當白蓮花好嗎?”
“白蓮花?”很形象,但是秦語不想當白蓮花,所以徐航沒把心裡話倒出來。
他居然不知道?秦語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露出狡詐的笑容:“就是裝純潔、裝可憐騙人的人。”
“哦?那……你有沒有騙過我呢?”
渾身一震的秦語心裡咯噔一聲,完了完嘍,兩人抱在一起呢,身體的反應太誠實了。秦語苦著臉,被徐航抓了回來,兩人麵對麵的對視。徐航沒有說話,深邃的目光裡閃著波光,等著秦語坦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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