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徐航穿上看看, 不舒服不合適就去換。
秦語相信今天就剩兩件了,但賣得這麼好,老板肯定還會進新貨的。
站在沙發前的徐航放下寶寶,看向迎著光的秦語時眯起了冷漠的雙眸。好漂亮, 光潤模糊了輪空,仿佛秦語是從太陽裡走出來似的。徐航來到秦語麵前, 大手自來熟的摟住腰身, 先親了親唇瓣才淡淡的道:“買什麼了?”
“他們沒告訴你嗎?”
“沒問,隻想聽你說。”
像個索要玩具的孩子, 秦語的笑容更大了:“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拉下男人的大手一起走進臥室, 沙發上放著好幾個袋子,秦語順手掏出了米色大衣遞給徐航。模特一樣的人穿什麼都好看,但今天不一樣, 這可是秦語親自挑的。
徐航也有這樣的心思,特意站到秦語麵前張開手臂, 目光深邃:“幫我換上好不好?”
呃, 還是腳底抹油閃人吧:“我還要去做飯呢, ”話落, 剛坐下的秦語馬上站起身要走。
橫走一步擋住去路,徐航眼裡的深意更明顯了,拇指挑起略尖的下巴不讓秦語逃避:“晚上,我幫你換睡衣。”
“那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呢?”
較真了是吧?挽起袖子的秦語不走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要跟徐航掰扯掰扯:“你的衣服大還是我的衣服大?你的重還是我的重?你的用料多還是我的用料多?嗯?哪裡一樣了?”
“好吧,你說得對。”
“下次再胡攪蠻纏我就這麼對付你!”秦語是大度人, 翻個白眼後便釋懷了:“趕緊換上給我瞧瞧,真得做飯了。”
這回徐航乖了,自己脫了衣服,抖開米色的大風衣穿在身上。沒想到他不僅人長得帥,穿衣服的動作姿勢也很出彩。徐航擼了下領子,故意在秦語麵前轉了轉,低沉的道:“喜歡嗎?”
秦語囧:“這是給你買的。”
“謝謝,”話落,徐航慢慢的彎下腰,見秦語沒有生氣,也沒有躲開的意思才落在一吻。見好就收,再逗下去要起火了。笑意一閃而過,原來秦語喜歡這樣的衣服,看來,以後的風格可以往這方麵靠攏了。
晚上依然是三菜一湯,吃完飯後徐航主動刷的碗,秦語擦完桌子以後來到廚房裡將垃圾拿了起來。徐航正好瞧見了:“放在門口讓保鏢扔就行了,外麵風很大快要下雨了,你彆下樓了。”
“嗯,”來到門口後秦語覺得還是彆讓保鏢來回跑了,垃圾箱就在樓下不遠處,乘電梯下去走一趟頂多五分鐘。於是輕輕的關上房門,去按電梯的按鈕。
把最後一個碗放在架子上,徐航歎口氣,擦了擦手後拿起手機打給鄭友威,讓他把秦家派來的人弄走,彆讓秦語遇到。這人長得非常一般,每天都穿著休閒衣在附近遛狗,跟普通的住戶很像。
但他非常謹慎,看花看草看風景卻從不往108棟看,這才露出了破綻。
“叮”電梯門開了,秦語在心裡哼著歌,快速的來到垃圾箱前扔了袋子,拍拍手,瀟灑的往回走。
一個被打暈的人躺在草坪裡,硬是被低矮的植物擋住了身影。
幾十分鐘過去了,嘩啦啦啦的大雨傾盆而下,他猛地坐起,瞬間被淋透了。後脖子非常疼,他摸了摸後鬆口氣,沒出血就好。警惕的瞧了瞧四周,雨太大了,能見度非常低,他快速的站起身往小區門口跑去。
有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路邊,他一頭鑽進去,狠狠得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可能是覺得安全了,立刻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耳朵上。
喉結滾動,都能聽見咽口水的聲音,這種感覺太恐怖了。他一頓一頓的轉頭看向陌生人,這是誰?為什麼在車裡?同伴去哪了?人……還活著嗎?
鄭友威戴著小醜麵具,血紅色的嘴角都挑到眼邊了,一張口,聲音比外麵的天氣還冰冷:“說吧,誰指使你的。”
“您您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哢嚓一聲,槍發出了某種聲音,代替鄭友威說話了。
“彆彆彆激動,我我……我說就是了,方若茹她媽給了我……五萬塊錢盯著徐……盯著秦語,要要要套麻袋。”
五萬塊打一頓,確實是道上的價格了。但方若茹的媽死很多年了,還能從墳裡爬出來不成?撒謊都不會。鄭友威可不是好糊弄的,槍口下移,對準了大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