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住的秦語很想說話,奈何一切都晚了。兩人在房間裡纏綿了一個多小時後,秦語吃了點東西,呼呼呼的睡著了。
徐航再次收拾了一遍屋子,熟能生巧,速度奇快無比。關上門,徐航去書房裡工作時想到了這次的學生舉報事件,幸好沒牽連到秦語,不然……就不是轉學那麼簡單了。還有陰魂不散的秦厲,既然他那麼能跑,就打斷腿吧。
說來也巧,秦家人就躲在W市裡,租了沒有電梯的老樓房,白天睡覺,晚上才出去轉悠找機會。父子倆久坐辦公室沒什麼體力,又習慣了錦衣玉食,自然受不了這樣的苦日子。
以貴婦自稱的方若茹以淚洗麵,憔悴了不少,整個人像失去了顏色般快速的蒼老。秦天勳是不服輸的人,天天生氣的躺在床上,手腳不太利索了。隻有剛回來的秦厲陰沉的可怕,仿佛誰得罪了他似的。
“兒子,媽煮了碗麵條你過來吃吧?”
“麵條麵條又是麵條,你不能做點彆的嗎?”秦厲不開心的瞪著老媽,就會做點心,連炒雞蛋都不會怎麼活到現在的?這樣的話到了嗓子眼裡又壓了回去,他不想看她哭哭啼啼,太倒胃口的了。
罵罵咧咧的秦厲還是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時憋屈的拍在桌子上,想起秦語的樣子就生氣。
“怎麼了兒子?”
“還不是你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兒子,他懷孕了,根本嫁不出去了。徐航到底給他吃什麼了?一門心思過日子,瞧瞧他的傻逼樣子我就憤怒,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非得讓徐航睡?還不能救濟娘家,無用,廢物!”
“什麼?”方若茹臉色慘白的跌坐在椅子上,嘴巴張了張,沒為秦語說半句好話。
倒是在房間裡的秦天勳走了過來,扶著門框,大口大口的喘氣:“不許這麼說阿語,他再怎麼不好也是咱們家的人,是你的親弟弟。對了,你不是說要去見徐航嗎?見到了嗎?”
在心裡呸了一聲,秦厲開始吃麵條了。
“孩子他爸,你要不要來碗麵條?”方若茹哭了。
“家裡又沒有肉了嗎?”秦天勳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苦,默默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後下了一個決定。既然大舅哥秦厲的麵子徐航不想給,那我這個老丈人呢?你敢不給嗎?冷冷一笑,秦天勳讓老婆再去煮碗麵條,總比餓肚子強。
次日中午,穿著一身破破爛爛衣服的秦天勳來到政府大樓施工現場外,看著一車車的東西拉進去,眼睛都綠了。很好很有錢,卻不顧我們的生意,秦語也是個白眼狼,根本不管家人的死活。
你們真好,真的太很好了。
一瘸一拐走到工地門口,秦天勳閉了閉眼睛將羞恥心,屈辱都拋到腦後,咬著牙跪在了地上!
W市的媒體可不是徐航的公司,收到消息後他們快速的趕到現場,紛紛熱情的采訪秦天勳。
老淚縱橫,秦天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希望兒婿徐航能伸伸手,把工人的工資結了。
記者們嘩然了,快速的回去整理資料向上級彙報,急急的等著審批。
正經的媒體都這樣,畢竟是w市的政府大樓,不是阿貓阿狗,若一個不好得罪了官員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水電不合格,你防火不合格,你哪哪哪全不合格生意還能做下去嗎?不能吧?
媒體公司的領導收到消息時先是皺眉,然後聯係了幾個朋友問了問口風,商議良久後放棄了。倒是一些野路子,開開心心的將事情發到網上,沸沸揚揚,鬨得滿城風雨。沒過半個小時就驚動了上級領導,立即派秘書聯係徐航。
當時徐航就躺在秦語身邊,兩人纏纏綿綿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尤其是在徐航親自咬住了一塊蘋果,慢慢的,愛意濃濃的要喂秦語的那一瞬間,手機嗡嗡嗡的震動了。秦語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緊緊抿著唇,挑釁的眼神特彆明亮,看你能怎麼辦?
徐航是誰?
立刻撓向秦語的癢癢肉,瞅準時間將蘋果塞進去,翻身下床一把抓起手機瀟灑的走了。
幽怨的瞪著男人的後背,秦語也拿起手機給鄭凱發信息,帶孩子去哪兒玩了?為什麼現在還不回來?
看到熟悉的號碼,徐航走進書房後關上門,一邊接通一邊往沙發上坐去:“怎麼了?”
“有人鬨事你知道嗎?”
“知道,高大秘書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嗯。老同學,咱們認識這麼多年要是有什麼麻煩一定要告訴我。畢竟是政府工程,這件事影響太不好了,你抓緊些,我也向媒體施壓,什麼能報什麼不能報他們心裡沒數我就讓他們漲漲記性。”
H市的勢力全是徐航一點一點腐蝕的,而他之所以選擇先向W市擴展,就是因為信任的朋友在這裡。兩人商量了一番,針對賤人的行動開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