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非常尊重秦語,不會不顧他的感受硬來,重重的吻了幾口才跑著去浴室瞧瞧。裡麵已經放好熱水了,還飄著玫瑰花瓣,粉紅色的水晶珠簾掛在上空,隨著排風動來動去,那璀璨的光芒格外迷人,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兩人在浴室裡越洗越熱,都等不到回床上了……之後在廳裡……巨大的圓木桌……精疲力儘的秦語睡著了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被折騰的渾身散架,像一汪水似的陷入沉沉的美夢裡。
徐航穿著褲子坐在沙發上,手指敲了敲桌麵,不知道為什麼衝動的非常想抽一根,想到徐子晟可愛的小臉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其實他是會抽煙的,身體往後一仰,歪著頭看向靜靜安睡的人,徐航的眼神慢慢的柔和起來。真好,這樣的日子真好,既有盼頭又有幸福的感覺。掏出手機發出了很多指令,包括幫秦語向學院請假等。搞定一切後徐航站起身,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躺下,溜進被窩裡,摟住心愛的人睡覺了。
他們倆挺開心,H市跟W市的媒體卻炸鍋了,紛紛報道今天的巨瓜,讓老百姓吃得過癮吃得歡心,畢竟,這麼大的瓜可不常見。兩個城市的領導都在高度關注這件事,已經警告過不良媒體了,再起波瀾就是打W市的臉。
……
秦天勳跟方若茹繞了很久才擺脫記者,經曆千辛萬苦的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喝口水,緩一緩緊繃的精神。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方若茹唉聲歎氣:“這可是我最好的時裝,以後不能穿了,”被扯開好多口子,若不是天氣冷她裡麵還有毛衫就要晚節不保了。
同樣狼狽的秦天勳撇撇嘴,摸著懷裡的支票,隻要兩百萬在便好其餘的都不重要。咦?秦厲怎麼沒在家?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了兒子的手機號,等了好一會兒才通:“喂喂?你在哪呢快回家,爸有事跟你商量。”
“爸,我還有點事晚上再回去。”
“好吧,我給你留飯。”
收起手機後秦厲鬆了一口氣,他身邊的這個朋友剛從國外回來,要拉他一把呢。趕緊拿起酒給人家倒一杯:“沒想到最後還是你靠譜,他們……不提也罷,喝酒。”
“嗬嗬,趨利避害的小人罷了,難過你就輸了,”將懷裡的靚女推到秦厲懷裡,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繼續道:“伯父找你?”
“嗯,錢應該是拿到手了。”
不屑之色一閃而過,男人再次提起了自己的想法:“阿厲,我剛才的意思你再考慮考慮,現在不好混,想暴利隻能玩高/利/貸。二百萬不多,若是玩得好很快就能翻倍。”
很久沒那個的秦厲摟著美女輕薄,滿臉陰鬱的將酒一口乾了,頓時辣的嗓子疼,咳咳咳的臉紅脖子粗出儘了洋相。美女放下水果,免得再嗆到。
勾起彆有深意的嘴角,男人拍了拍秦厲的後背:“兄弟,你過得這麼慘就是太心軟,來吧,你不想把那些拋棄你的人踩在腳底下嗎?”
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秦厲的自尊心,想起朋友的冷酷無情,落井下石;愛人的拋棄,諷刺;親弟弟的背叛,傷害……特麼的乾了!於是當天晚上秦厲偷了支票,留下想創業的字條就跑了,剛走出樓道時與迎麵過來的女人撞在一起,她很瘦很小,仗著自己身形高大的秦厲罵罵咧咧的推開女人,快速的離開。
月黑風高夜。
一個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慢悠悠的,卻散著淩厲的戾氣。膽小如鼠的女人抬起頭,露出了麵無表情的臉,將剛偷到的支票遞給鄭友威:“頭兒,接下去怎麼辦?”
“秦少善良,這錢必須發給那些等著工資過日子的人,”就知道秦家人不會老老實實的按合約辦事,所以特意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果然抓到了尾巴。鄭友威將支票收起來,大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你做得很好,很利落,咱們先離開小區。”
“是,秦少性子好,能跟著他是所有保鏢的願望,可惜,我沒這樣的福氣。”
聽屬下這麼說,冷酷的鄭友威難得的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誰說我們的女將軍沒有福氣?大少的意思,是讓你跟著少爺一起念大學。”
“什……什麼?”
“是真的,一下子實現了兩個願意開心嗎?”
“開心,鄭頭兒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秦少,不讓他掉半根頭發。”
“好,你的話我會轉告大少,”鄭友威麵色一正,開始說起了正事:“秦天勳跟方若茹最在意長子,你用這件事跟高/利/貸威脅他們趕緊搬家,越遠越好,之後的事就是彆人負責了。像這樣惡心的人,還是死了令人放心。”
如此一來,秦語隻會以為他們逃之夭夭,好好的活在其它地方,自然不會傷心,也不會記掛他們。
參與報複秦家行動的保鏢們再次感受到了徐航對秦語深深的愛意,已經麻木了,羨慕不起來了。
日子過得飛快,一轉眼要過年了。
徐航和秦語都沒了家人,不用拜年,關起門過自己的小日子。到處張燈結彩,秦語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微微出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