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秦語冷哼。
凶,真的很凶,不過……是奶凶。這樣的話徐航悶在心底不說,會變成真的家/暴的。一陣淡淡的□□在胸前徘徊,徐航咬了下唇,再次抓住秦語的胳膊慢慢的靠近,低下頭,對著那紅嘟嘟的粉嫩吻下去。
次日一早,秦語趴在床上起不來了,懶洋洋的像隻貓咪,望著徐航忙裡忙外的身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但這笑容在聽清楚男人的話後,變得扭曲起來。
“喜歡家/暴嗎?拍了你一晚上,”大手在那肉多的地方揉了揉,徐航故意對著已紅的耳朵吹口氣,端著小桌子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秦語:“……”
這是徐大仙嗎?高冷的人說起黃笑話一套套的,若是被外人知道肯定不相信。搖了搖頭,秦語縮進被子裡剛想睡個回籠覺,手機嗡嗡嗡的響了。難道是衣服提前到了?秦語皺了皺眉,忍著腰酸伸出胳膊抓起來一看,居然是吳傾?
小破孩睡醒以後無地自容了吧?
想到他迷迷糊糊叫自己小姐姐的樣子,秦語無奈的笑了:“喂?”
“語哥是我。”
知道是你,昨晚他喝了那麼多酒,秦語不得不關心幾句:“頭疼嗎?下次少喝點,”人生不得意之事七七八八,懂得排解才是王道。喝酒是最傷身的辦法,之前因思念徐航多喝了幾杯,秦語也該反省了。
“語哥,你看報紙嗎?”
深深的,在心底滑過一抹寒意,秦語歡快的語氣淡了:“怎麼了?”
吳傾沉默了一會兒把看到的事情說了。記者采訪了貝季,內容對鐘易非常不利,雖然隱藏了吳傾的名字,但“吳姓男子”指得是誰A大跟師範的學生全知道。一來貝季流產了,二來他瑟瑟發抖躲在床邊什麼都不肯說的照片,很像受驚或是被什麼人警告恐嚇的樣子。大眾同情弱者,再加上記者意有所指的話便信了七分。
被推到風口浪尖的鐘易已經在家休息了,看學校的意思,似乎想開除他。反過來,對吳傾的處理學校的做法很耐人尋味。既不找他談話,也不聲明,就讓流言蜚語滿天飛。如此一來,很多人紛紛猜測是吳傾家世的關係。
其實吳傾的家世在豪門眼裡很一般,有點錢,但是沒權。若真有人想搞他們家,相當於一塊肥肉而已。吳傾將自己的擔憂跟想法說了,他很信任秦語,覺得他沉穩乾練有安全感,所以虛心的向他討教。
沉默了一會兒,秦語的答案依舊:“忍了。”
能聽見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吳傾也不是傻瓜:“語哥,你跟我說一句實話,我誰也不告訴,是不是……我得罪人了必須付出代價。”
“是。”
“需要轉學嗎?”
“不需要。”
“語哥,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掛了電話的秦語在床上翻了翻身,剛才那一刻他說了謊,真真是鬱悶到家了。頭上被大手揉了揉時秦語渾身一震,徐航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竟一點都沒察覺到聲音,哎,一門心思都在吳傾身上了,大醋桶會不會生氣?將被子慢慢的拉下來,露出秦語漂亮的丹鳳眼:“老公。”
“挺關心同學?”
“我有一定的把握,”明明知道裡麵的利害關係,還對彆人伸出援手,不想徐航誤會,揚起頭的秦語眼巴巴的望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徐航將人從被子裡扒拉出來,穩穩的摟在腿上,低低的問:“你不傻,你隻是善良有愛心,等我的事業穩定了咱們辦愛心基金會好不好?專門幫助那些有需要的孩子?”
臥槽,這可不像冷血無情的徐航,受什麼刺激了?茫然了一瞬間秦語開心的笑了:“好,都聽你的。”
半個小時後秦語睡著了,從昨天晚上折騰到清晨才休息,徐航憐惜的在他額頭落下幾個吻,溫柔的目光在離開秦語時變得陰冷起來,像趴在草叢裡等待獵物經過的毒蛇。雖然當天他在飛機上,但張齊處理的很及時,很穩重,對方已經察覺了還是一意孤行,對秦語下手了。
徐烎的攔截確實幫了忙,但他不阻止徐氏的聲譽也會跟著倒黴,這對愛惜羽毛的他來說是忍不了的。至於吳傾?可能是對方找不到更好的人,也可能是貝季出意外流產了,吳傾隻能自認倒黴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打上門,那徐航就不客氣了。
彆看他一直在告訴秦語不要管,其實,他自己已經在管了。不是要鏟除嗎?最後誰被剪掉還不一定呢。徐航暗暗的救濟,等鐘易爬到軍部高位之後那時候就有意思了。這是遠線投資,像這樣的“高位”資助徐航做了不少。
當天傍晚,徐航陪著秦語去了QY專賣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