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乖,明天就可以見到了。”
“真噠?”明天這個詞令徐子晟目光一亮,抓著鄭凱的胸口往上看去,萌萌的大眼睛裡閃著期待,若是鄭凱敢說一個不字,他就要發大水了。
點點頭,鄭凱溫柔的道:“真噠。”
嚶嚶嚶……徐子晟開心的晃屁/股,小身子一扭一扭彆提多可愛了。
拿著球走進來的包容聳聳肩,老公越來越“童”化了,現在連說話都跟著小少爺跑了。
……
跟鄭凱通完電話的徐航立刻聯係秦語,將這件事完完整整的說了。
秦語高興的像陀螺似的,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彆墅裡都快容不下他了:“真的嗎?”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坐在椅子上的徐航臉不紅不白的撒謊,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文件上滑動,留下淡淡的劃痕,到底還是心虛了。深沉的視線看向窗外,大雨似乎小了也許晚上能停。想到阿語喜歡這樣的景色,徐航勾起了嘴角:“晚上我陪你散步吧?”
“好啊,也許能看見彩虹。”
天黑了以後,鐘易與他母親踏上了去Y國的飛機,那裡比較亂,但亂世出英雄,希望他能闖出一片天地,對得起身上流著的血脈。咽男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飛機高高而去,這筆投資花了大少整整兩個億,希望他物有所值吧。確定人走了,咽男立刻彙報工作。
保鏢咽男嗓子不好,臉上有疤,以前是守夜的,因為鐘家的事他最近一直暗暗跟著秦語。第二天早上,有個可疑的人尾隨秦語走進了衛生間,學校裡學生多,周岩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秦語剛要坐下便聽見了響動,隔壁有人踩著馬桶蓋攀上隔間的木板,擰開蓋子就要對秦語潑過去。
靠!
同樣聽見聲音的周岩強行打開秦語的門,拉是來不及了,他毫不猶豫的撲去,想用身體擋在上麵。
當場秦語蒙圈了,傻了,周岩奮不顧身壓過來時腦海一片空白的秦語下意識的抱住了保鏢,連褲子都沒提的往外倒去。
硫/酸淋頭而下!
關鍵時刻又有人衝了過來,大力的甩出衣服,將落下的液體接住。硫/酸的腐蝕太厲害了,刹那間穿透衣服。但這麼一耽擱,秦語已經抱著周岩倒在外麵,完好無損的躲開了危險。周岩立刻翻身而起,和秦語一同望著穿黑衣服的男人踹開隔壁的門,將裡麵的人捂住嘴,一頓暴打。
哢嚓哢嚓,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周岩擋在前麵,秦語臉色蒼白的穿好褲子。陌生人打完了壞蛋,回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周岩臉上,陰森森的低吼:“你來學校多久了,是不是生人看不出來嗎?”
周岩低下頭:“……”也揚起大手拍在自己臉上,頓時出現了五條紅色的指痕,唇角流血,因為沒留情的關係連牙齒都鬆動了。
張了張嘴,劫後餘生的秦語覺得男人很恐怖,尤其是他的嗓子,像破掉的風箱又似壞掉的老舊收音機,更像小學老師手裡的粉筆滑過黑板,那種聲音令人十分不舒服,會受不了的想捂住耳朵。
“您是?”
秦少問了,男人彎下筆直的腰:“我是您的暗鬼,咽男。”
張齊知道後馬上讓受驚的秦語離開學校,免得還有人隱藏在暗處,蠢蠢欲動。抿著唇的秦語直到看見徐航才鬆口氣,被強壯的臂膀緊緊抱住,源源不斷的熱度透過衣服傳過來,暖了身,也暖了神,一直強忍著裝鎮定的秦語貼在徐航的胸口,閉上眼,聽著渾厚有規律的心跳慢慢的冷靜下來,不那麼害怕了。
“沒事了,沒事了。”
所有參與調查行凶者、護送工作的保鏢都在想秦少很好啊,淡定自若,就算泰山崩了也麵不改色,大少您擔心則亂,太誇張了。
外人永遠都無法體會,徐航是真的知道秦語害怕了。兩人一直抱著彼此,時不時的親親對方的額頭、臉蛋。
回到家後孫阿姨已經放好熱水了,她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少爺淋雨冷了,才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
關上門,徐航一次次溫柔的占有秦語,訴說著愛意。
實在是太癢癢了,秦語的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壞壞的勾起徐航的下巴,酸溜溜的道:“你確定你是在安慰我嗎?”
“嗯。”
“臉皮太厚了,早知道如此……哎呀你怎麼咬人呢?”
“學你的。”
太過分了,秦語危險的望著男人,咬著唇,猛地撲了出去卻被扶住了肩膀,從下往上……兩人頭一次挨著鏡子玩,親眼看到的刺激令秦語收不住嗓門。事後,趴在床上的秦語哼哼著,頭疼腰酸腿抽筋兒,真真是折騰慘了。
閉上眼,想著親親乖兒子八點到自己可以睡兩個小時,不然沒精神陪他玩耍。殊不知,他剛睡著,徐子晟小朋友便到家了!
“大爸爸!”小嘴甜甜的徐子晟張開手臂,衝著徐航嗬嗬嗬的笑,露了一排雪白的貝齒:“想不想人家?”
“想,”趕緊抱到懷裡親了親,揉了揉,徐航目光裡的溫柔快冒出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