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墨!”
趙一晨忍不住叫住他。
許鬆墨回頭看向趙一晨,低嚀一聲:“嗯?”
趙一晨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就,就算叔叔不,不喜歡你了,還有很,很多人喜歡你的!”
許鬆墨愣了一下,一雙漂亮的眼睛帶著疑惑。
趙一晨卻哐當一聲關上車門,整張臉已經紅到爆炸。
許鬆墨回過神來,隻當趙一晨孩子氣,無奈的勾了勾嘴角,但是想起他剛剛的話這笑容便隨風即逝了。
不喜歡我了嗎?
許鬆墨走進屋裡的時候,意外發現燈竟然亮著,是他回來了嗎?許鬆墨換了鞋走進客廳,發現趙亦銘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走了過去,發現他似乎睡的不好,眉頭靜靜皺著。
許鬆墨彎下腰伸出指尖溫柔的撫摸著他的眉間,然而剛一觸碰到他的皮膚許鬆墨就皺起了眉頭。
趙亦銘發燒了。
許鬆墨連忙起身找出體溫計。
“嘀——”
386c,許鬆墨鬆了口氣,翻出醫藥箱裡的退燒藥和退熱貼,又去廚房倒了杯水。這才扶起趙亦銘,把他叫醒,“你發燒了,吃點藥。”
趙亦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到許鬆墨露出一個放心的表情,隨後摟緊他的腰,嘟囔道:“頭疼。”
許鬆墨把藥喂到他的嘴邊,柔聲道:“吃完藥就不疼了。”
趙亦銘配合的張開嘴,許鬆墨連忙喂他吃下了藥,剛要起身,趙亦銘就緊緊摟住他的腰,“彆走。”
許鬆墨道:“我把杯子放好。”
趙亦銘也不知道燒的迷糊還是怎麼,也不聽就是抱住許鬆墨不肯讓他走。
許鬆墨無奈,隻好把水杯隨便放下,任由趙亦銘抱著,怕他抱的不舒服,許鬆墨還特意換了個讓自己彆扭的位置。
兩人就這奇異的姿勢相擁,距離極近,溫熱的鼻息都噴灑在對方的臉上。
許鬆墨靜靜的觀察著趙亦銘的睡顏,忍不住用指尖勾勒著這副他看了十七年的臉,我沒膩,怎麼你就先膩了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鬆墨也睡著了,但是睡的並不踏實,隔一會他就要醒一次,提趙亦鳴重新測量體溫,換退熱貼,還打了水給他擦臉,讓他睡得舒服些。
一直忙活到清晨,趙亦銘的燒也退了,許鬆墨這才鬆了口氣似的沉沉睡去了。
早上八點,趙亦銘神清氣爽的醒來,絲毫看不出昨夜發過燒的痕跡。他看向懷裡的許鬆墨,他大半身子搭在半空中,委委屈屈的占著沙發的一角,被子也沒蓋上多少,幾乎全蓋在了他身上。
許鬆墨對他好,他從來都是知道的,但是因為習慣了所以也漸漸忘記了感謝。
趙亦銘把人抱到床上,因為疲憊許鬆墨也沒醒來,乖巧的熟睡著,趙亦銘笑了笑,在他臉上落下個吻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