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鬆墨看著手上的婚戒,這個婚戒還是十二年前的時候買的,時間久了,也不如早前光鮮了,但卻成了個戒不掉的習慣。
“我和他從十七歲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到今年正好第十七個年頭了。”
“他對我很好,凡是都想給我最好的。”
“他不喜歡我和彆人說太多話,有的時候還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和生氣,要你哄他。”
“我剛開始學做菜的時候做的很難吃,但是他還是都吃光了,結果當天晚上就送了急診洗胃。”
“每年的節日都會陪著我,不管是生日還是情人節,就算出差都要特意回來然後再回去。”
“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
“”
提及趙亦銘許鬆墨仿佛有許許多多的話,說也說不完。
一旁羅昂卻皺起了眉頭,許鬆墨說這些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睛裡更是要滿溢而出的愛,但是語氣卻始終帶著一絲遺憾和失望。
“他,過世了嗎?”
羅昂忍不住大膽推測道。
許鬆墨愣了一下,隨即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他連連搖頭,笑得直不起腰來。
羅昂臉喂紅,他連忙解釋道:“因為你的語氣裡感覺有些悲傷,所以我,抱歉抱歉。”
許鬆墨有些錯愕於羅昂的敏銳,他搖搖頭,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你誤會了。”
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鬆墨。”
許鬆墨抬頭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趙亦銘正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麵色有些陰沉。
不一會,趙亦銘就走到了兩人麵前,他伸出手直接和羅昂打著招呼,“你好,我是鬆墨的愛人,趙亦銘。”
語氣囂張至極,看著羅昂的眼神更是戒備,仿佛一隻準備隨時進入戰鬥的雄獅。
許鬆墨忙起身道:“這是羅昂,這家畫廊的老板。”
趙亦銘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宣示主權一般的攬著許鬆墨的肩膀,在他耳邊柔聲道:“有喜歡的嗎?要不要買副回家掛著?”
羅昂也跟著起身,臉上的笑意斂去,“剛剛我和鬆墨聊到了你。”
那句鬆墨在趙亦銘聽來刺耳無比,他皺起眉頭,嘴角噙著冷笑,“是嗎?”
羅昂點點頭,周身的溫柔氣質褪下換上了富有侵略性的外衣,“鬆墨說你很好。”
趙亦銘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同時他更加用力的攬著許鬆墨,仿佛這是一個專屬他的洋娃娃。
羅昂繼續道:“但是——”
趙亦銘眉間一緊,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
“羅昂!”
三人同時看去,隻見謝陽正朝著這裡跑了過來,趙亦銘臉色一變,攬著許鬆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