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甘甜的泉水被他吞到肚子裡一大口。
厲燃爽得渾身一震,細細的汗水從鼻尖滲出來。
他煎熬的咬著牙,以控製自己躁動的情愫不把蕭沛淹沒:“傻子,也就做夢的時候會主動。”
蕭沛清冽的信息素又開始變得明顯起來,厲燃每喘一口氣,都覺得自己快被撩得燃燒、氣化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厲燃努力保持清明,把精神力慢慢往外抽。
夢裡的蕭沛急了,追著水流的尾巴跑,人迷迷糊糊囈語著:“站住……站住……”
厲燃哪敢逗留,急匆匆地往後退,就在快要跑出蕭沛的身體時,那水流的尾巴被蕭沛一把揪住了。
厲燃渾身一震,差點沒站穩,隻覺得頭皮發麻,那股又癢又爽的感覺要從天靈蓋頂上飛出去了。
“彆跑!”蕭沛撲了上去。
然而終究抓了個徒勞。
厲燃已經抽身而出,遠遠地退到了兩米開外。他站在門口粗重地喘著氣,一口一口把蕭沛的信息素從肺裡置換到外麵去,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這時候,龐摯遠從外麵過來了。
厲燃連忙站定身子,把臉上的失態遮掩過去。
龐摯遠笑嗬嗬的,依舊是那副圓滑的模樣:“蕭沛沒事吧?我給你們拿了乾淨衣服。”
厲燃淡定地接過衣服,問:“少校,我能問下為什麼嗎?”
龐摯遠“嗬嗬嗬”乾笑了兩聲:“還能為什麼啊,你倆是帝國的人,我肯定要護著……”
“不是這個。”厲燃盯著龐摯遠的眼睛,“為什麼把我和蕭沛困在維和團?”
龐摯遠婆娑著乾巴巴的唇,暗道厲燃不愧是軍部小閻王,這盯人的眼神夠凶的。
本想找個借口掩飾過去,可在這灼灼的目光之下,龐摯遠覺得還是不要侮辱彼此的智商了,隻好說:“反正我有苦衷,我絕對不是要害你們。”
厲燃心裡明白,龐摯遠不是壞人。
但他現在要套龐摯遠的話,隻能步步緊逼:“我跟蕭沛是帶著任務來的,您敢假冒軍令,把我們倆困在維和團,您知道這要是報上去會多大的罪?”
龐摯遠連忙擺手:“我是什麼想法你還不懂嗎?”怕人家發現他們吵架,龐摯遠急赤白臉也隻能壓低聲音,“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和蕭沛今天可走不出這個土匪寨子,大當家的想借刀殺人,你看不出來?”
厲燃冷著臉:“那是匪幫的和我們的事,跟您假冒軍令有關係?在我們沒跟匪幫正麵衝突之前,您就把我們關了起來。”
“廢話!那要是等衝突起來不就晚了嗎!而且你知道匪幫沒在背後下黑手?你掉懸崖底下是老騾帶人剪斷的繩,你不知道?”龐摯遠氣得夠嗆,語速越來越快。
倒是厲燃慢條斯理地說:“哦,原來從我們剛上水北區,您就派人跟著我們了?”他眯起眼睛,“那我是不是還能懷疑,是您預謀害我和蕭沛,反手推給老騾背鍋?反正人死了永遠都不會再開口……”
“你!”龐摯遠大臉盤子氣得通紅,“你怎麼不識好歹!”
厲燃高冷地說:“反正這事兒等我回去會向上頭打報告的,您不想跟我解釋,就去跟軍事法庭解釋吧。”
“哎哎哎!”龐摯遠一把拉住想走的厲燃,咬著牙說,“你站住!聽我給你好好掰扯掰扯!”
厲燃要的就是這句話。
他人沒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已經鬆了。手臂被龐摯遠拉著,他假裝不為所動:“少校大人,我不想聽了。”
龐摯遠僵著臉:“我這是命令!”
厲燃這才不緊不慢、勉為其難地轉過身:“那我隻好,服從命令,您請說。”
——
龐摯遠(撓頭):就,莫名感覺,自己被套路了。
兩個好消息:第一,咪咕本月將會新上‘輕’頻道(時間待定),也許會給純愛**一些排麵(淚目);
第二,我參加了咪咕7月爆更周的活動,會在7月下旬的某一周,連續7天日更三章,具體日期等通知。為了攢稿子最近暫時不加更,見諒。如果活動沒選上,我自己定個“爆更周”把更新吐給你們,好不好!(牛逼壞了,容我插個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