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種找死的人嗎?沒把握的事不會乾的。”厲燃美滋滋地攬住蕭沛的肩膀,“走吧。”
“站住,想去哪兒?”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叫住他們。
費斯溫一身海藍色的軍服,身材高大,真人看起來比視頻裡有威壓多了。
厲燃連忙收斂起飛揚的神色:“死!忠!黑艦軍尖兵隊隊長,厲燃,攜家屬,向費中將報道!”
蕭沛擰眉,他好幾次都想反對厲燃那個“攜家屬”三個字,可都沒找到機會。眼下也隻能跟在厲燃後麵,對費中將敬了個軍禮。
費斯溫無邊眼鏡後的目光上上下下掃了他一遍,說:“百聞不如一見。黑艦軍的小閻王還真是厲害,敢私開我們遠洋隊的戰艦?”
他說完,又看看蕭沛:“你這家屬也不一般,連塔台都敢搶?”
“報告中將……”想說話的人是剛才塔台的值班人員,他心知蕭沛和厲燃都是為了救人,所以特意過來求情。
但費斯溫隻是抬抬手,製止了他想說的話,對厲燃和蕭沛道:“功是功,過是過,你倆回去吧。”
他態度一直高高在上的,搞得蕭沛內心直竄火,想說什麼,被厲燃夾在胳肢窩裡捂住嘴拖走了。
等兩人一走,費斯溫才“噗嗤”一笑,拿欣賞的目光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塔台的士兵鬨不明白費中將這變臉是為了什麼,但他知道,費中將一笑,就肯定憋著壞主意了。
當晚,費斯溫給謝海潮打電話。
費斯溫:“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的新五型戰艦損壞,全損,沒有一絲修複的可能,你們黑艦軍必須賠償。”
謝海潮氣得吹胡子瞪眼:“不是老費,你要不要點臉呢?你敲詐到我頭上來了?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揍你?”
費斯溫:“你們黑艦軍多的是戰艦,賠給我們一架有什麼?遠洋隊窮啊,後娘養的,不比黑艦軍是親媽生的……”
“閉嘴吧你!做夢!”
“不給東西也行,那把厲燃讓給我。”
謝海潮嘖嘖嘴:“呦,費老狗,大招憋在這兒呢?想要人?沒門兒!”
“扣扣索索的,至於麼?不就要個人,”費斯溫敲著桌子板,“也不是非要讓他轉軍籍,我們隊缺人才呐,尤其是高級戰艦駕駛員,把厲燃借給遠洋隊用十年,培養新……”
“我呸!”謝海潮一蹦三尺高,恨不得拿自己一雙鷹眼射穿這個電話機,把對麵的費老狗燒死,“哦,感情我們隊的人救了你們,不僅沒收到錦旗,還倒貼錢倒貼人呐?給我滾!”
“彆急著掛嘛,厲燃不行,蕭沛也行!”費斯溫馬上換了條件。
“蕭沛?嗬……”謝海潮冷笑一聲,“小算盤叭叭響,就你會算賬!蕭沛去了,那厲燃還不得跟著去?做你的大夢去吧!”
他氣得一把掐了電話,扶著自己的胸口直順氣,懷疑自己要被這個費老狗給氣死。
費斯溫遺憾地掛斷電話。
行不通,可惜了厲燃那個人才。
令人垂涎。
——
費斯溫:隻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頭挖不到。
謝海潮: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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