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緊張,我這個人不好戰,才懶得動手呢。”廉先生慢悠悠地說:“整天打打殺殺,很有意思?談點彆,說不定我高興了可以放你們走。”
蕭沛現在一聽到他要談話,就心底發毛,還不如直接扛起刀對著砍來的痛快。
可厲燃的確有保護蕭沛的意思,不想帶著他硬碰硬,便沒動作,靜候下文。
廉先生:“說吧,你們為什麼會突然過來?”
軍部有人發射求救信號的事,肯定不能說。那會讓對方暴露,假如對方已經在廉先生手裡,說不定今晚就會立刻殞命。
但隨意編一個借口,肯定瞞不住廉先生。
厲燃轉念就有了答案:“朱盟在哪?”
廉先生的臉頭一回顯出彆樣的情緒,那眼底濃濃的占有欲幾乎要滿溢出來:“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厲燃:“他已經離家快兩個月了,他的家人在找他。”
朱盟的事,許霖也對他說了。
烏九瀾借助朱盟的身份,李代桃僵,混入擁軍節比武現場。事發後,為了掩護烏九瀾的身份,避免政治爭端,許霖隻能私下聯係朱盟,讓朱盟短期內出國避避風頭。
朱盟跑得挺利索,也沒讓許霖操心。
許霖還真以為他出國了,沒想到躲在黑市這裡。前兩天他回去查,才知道朱盟的出國記錄都是偽造的。
幾乎天衣無縫,想也知道是廉先生的手筆。
許霖又托人去探了一下朱家的口風,得住帝國首富朱老先生還真以為兒子去留學了,三五不時地在聚餐上提,說兒子懂事了雲雲。
這說明什麼?說明廉先生瞞著人家父母,把小孩拐到自己身邊。
四舍五入,拐賣兒童和綁架勒索,他總得占一個。
果然,提到朱盟的家人,廉先生就在心神上露出破綻:“他們聯係你了?據我所知,朱家跟厲家的交情一般,就算要找人,也不該聯係你。”
厲燃:“當然不是直接聯係我,而是在帝都打聽了一圈,都已經打聽到我家了!首富丟了兒子還不敢聲張,都是私下打聽,你真以為遠在第九星區,往帝都布幾個眼線,就能對那邊的事了如指掌?”
廉先生做賊心虛,已經信了幾分,何況這麼短幾分鐘,他也沒辦法去查證。
蕭沛跟著敲邊鼓:“朱盟隻是個Omega,性格單純,對人沒有任何傷害力,你把他扣在身邊圖什麼?”
廉先生眼底閃過晦澀——圖什麼?不就是圖他的單純。
像他這種混黑的,身邊哪還有這樣的人?
越少,就越珍貴,越讓他不舍得放手。
可這些沒必要跟外人說。
廉先生:“朱盟在我這裡很安全。你們把嘴閉緊,就可以從這裡安全出去。”
一個秘密換兩條命,劃算。
厲燃毫不猶豫:“成交。”
廉先生一抬手,天羅地網就給他們咧開一條縫。
“滾吧。”廉先生撂下兩個字,被彆人推著輪椅離開了。
厲燃拉著蕭沛,一步一步走出了大宅。
直到走出老遠,蕭沛才稍稍安心:“就這麼出來了?”
厲燃悶頭在草叢裡找到他們丟下的跑車:“快上來!”
蕭沛下意識地聽命令,奔過去跳進跑車的副駕駛:“怎麼了?”
厲燃:“等他知道咱們在騙他……”
蕭沛:“草!快開!快開!”
身後,已經陷入沉靜的大宅又忽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萬年冷靜的廉先生氣得狠拍了一下桌子:“玩鷹的被鷹啄了!把那兩個小騙子給我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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