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白帶領死士隊緊追不舍,慌亂之間,翟嘯跳進護城河。
這片河渠挖成的年限達七八百年,後經過多個朝代的返修改造,河渠內部的水路誰都說不清楚。
飛白帶人繞了一圈,從黑夜找到天明。
殊不知,他要找的人早在不知不覺間,被梅玫救走。
翟嘯昏迷了一天,在此期間,梅玫便慢慢消化著他就是鬼麵的事實。
如她所料,鬼麵沒有死。
那十年前國安局特彆行動小組的事,他就是唯一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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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玫從長久的苦思中回過神:“我知道你剛經曆巨變,很多事情不敢相信,但厲燃你總認,他是姑父唯一的兒子。”
翟嘯:“這裡是哪?”
梅玫答:“第二星區,我租住的私人公寓。放心,我也是國安局出身,知道怎麼避人耳目。”
翟嘯:“厲燃什麼時候到?”
梅玫看看時間:“快了,也許在你吃完飯之後。”
屋裡暖氣開得足,桌上的飯菜還沒涼。
翟嘯終於願意張開尊口,把那些飯菜喂進肚子裡。吃到一半,心裡對梅玫的信任便幾乎到了百分之百,因為這些菜的味道,他太熟悉了。
厲凱風當年最喜歡帶媳婦的菜去國安局,梅思怡的手藝很好,特彆行動小組的人每次都爭著搶著去吃。
這味道他間接吃了好幾年,不會記錯。
等他把一桌飯菜風卷殘雲似的吞下,梅玫徹底放了心。
看來他的精神力已經強悍到令她不敢想的地步,在外人看來幾乎致死的重傷,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天一夜的昏迷。
人能吃得下飯,那就問題不大,古話如此。
真如梅玫所說,翟嘯吃完飯,大門就響了。
厲燃披著夜色走進來,抖落一身寒氣。
剛進門,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看清來電,毫不猶豫地接通:“……對,繼續找,第三批紅外探測儀今晚到。”
簡短幾句,他掛斷電話。
翟嘯靠牆站著,如炬的目光掃過厲燃的臉。
厲燃:“又見麵了。”
翟嘯嘴角鬆懈下來:“虎父無犬子。你沒上當?”
厲燃:“還不至於像你那麼傻。”
翟嘯:“假蕭沛做得太真了,我才見一麵怎麼認得出來?”
梅玫愣了:“什麼?”
厲燃淡定地說:“表姐,我們身邊的蕭沛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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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玫:!!!!震驚我全家。
梅思怡:抱歉,全家不包含我,早已看穿。
蕭?真?生無可戀?被大蛇囚禁paly?沛:今天也是廢物老攻還沒來救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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