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趕緊換了個話題。
狗頭要緊,不能亂猜的!
賀予繁被毒死後,後麵那兄弟很是惋惜。
“賀神,你要是不去堵他們,早就跑了。”
爾後想起他女朋友就在旁邊,想著賀予繁估計吃雞次數都數不過來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賀予繁將薯片袋子丟到垃圾桶裡,對薑卷說:“他們活不了了,你要是還不甘心的話,下次我挑釁下他們,帶你一起lo。”
還還能這樣玩?
被打死的確不甘心,不過賀予繁剛才的一番操作,讓她的氣早就消了。
她掀了掀眼皮,看著賀予繁分明的輪廓,他睫毛很長,這會兒微垂,也在看著她,漂亮漆黑的眼睛很專注。
“還打麼?”
薑卷搖頭:“不打了。”
她就是想看看賀予繁平時是怎麼打遊戲的而已。
現在看也看了,滿足了。
兩人一起起身,薑卷終於看清了後麵那兄弟的模樣。
二十出頭,臉色蒼白,一看就是沒少在網吧混的。
那兄弟見到薑卷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
哪個男生不喜歡長相萌萌的女孩子,特彆是麵前的少女,膚色瓷白,睫毛卷翹,跟小兔子一樣。
賀予繁伸手,擋住了薑卷的臉。
手心不經意間蹭到了薑卷的臉頰,薑卷眨眨眼睛,睫毛刮過他的手心。
賀予繁覺得癢的不是手心,而是心。
而且,她的臉,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