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就這麼看著他,的確像纖塵不染的神,不管是氣質還是外貌,都是。
阮盛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沒什麼起伏:“在草坪上睡覺被咬的?”
還是被發現了。
早知道橫豎都是要丟臉的,就不廢這個功夫白折騰了。
薑卷咬了咬唇瓣,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是?醒來就很癢了。”
阮盛舟沒接話,隻是從瓶子裡倒了點藥出來,弄在指尖上,又一點點抹在薑卷的脖子上。
薑卷挺想放空自己的,奈何彈幕這會兒也在瘋狂地說著騷話。
手腳無處安放,眼神也是。
薑卷耳朵都跟著紅了。
阮盛舟給她擦完脖子,無意間瞥見了她的耳尖。
瑩白的耳尖泛著淺粉色,她視線也落在彆處。
有意思。
之前微博上還寫著那種豪放的話,這會兒卻跟小女生一樣的不好意思。
想到她微博上寫的,阮盛舟眯了眯眼睛,問她:“還有沒有彆的地方?”
這個藥感覺挺有效的,至少擦到脖子上,清清涼涼的,不癢了。
薑卷覺得有人義務勞動還挺好,立馬換了個姿勢,把腰間衣服拉上去,對阮盛舟說:“還有這裡,多擦點。”
一副等著被伺候的模樣。
阮盛舟看了眼她的腰,很瘦,還有可愛的腰窩,讓人想戳一戳。
腰那一塊兒都紅了,看著很可憐的模樣。
不過人就不可憐了。
阮盛舟對著她勾了下唇瓣。
燈光下,他忽然就美得跟妖孽似的,薑卷呼吸一窒,就見他收起笑容,將藥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