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田間有不少花,不過都是一些野花,薑卷畫的那些花她是沒見過的。
隻是女人多喜歡花,徐恬恬眼睛發亮,問她:“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嗎?”
這花著實好看,哪怕隻是一幅畫,她都覺得喜歡。
薑卷當然沒那麼厚臉皮,她雖然驕傲,不過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邀功,隻是含糊地說:“以前瞧過一本書,上麵畫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花草,卷卷就記下來了。”
徐恬恬也不笨,覺得這些花若是繡到鞋麵上,鞋子絕對能賣個好價錢,抱著薑卷親了兩口,激動道:“卷卷可真是娘親的小心肝。”
薑卷覺得自己不是小心肝。
她不會繡花,以前倒是做過香囊之類的東西,隻是著實拿不出手。
徐恬恬的繡工比她好多了。
要是她跟徐恬恬一樣的技術,也能幫徐恬恬分擔分擔了。
如今隻能畫一些花樣。
反正徐恬恬高興就好。
薑卷想起沈燃,對徐恬恬說:“娘親,我出去玩一下。”
徐恬恬沉浸在喜悅中,不住地看著薑卷畫的那些畫,頭也不抬,隻是說道:“小心點,彆玩太晚了,娘親過一會兒就去做飯了。”
“好。”
薑卷一路往沈燃家跑去。
沈燃到了這個陌生的環境後,生活也沒有多大的改變。
平日裡也是看書習武,今天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