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芸芸最近收斂了許多,也沒有那麼囂張地找薑卷的茬了。
張鶯知道這丫頭跟薑卷不對盤,叫住了她,想著口袋裡還包著一小半的花生酥,將花生酥遞過去,給朱芸芸。
朱芸芸知道張鶯是薑卷的親戚,接過。
張鶯上來就誇她:“芸芸長得真漂亮,要我說,村裡就你最漂亮了。”
這話小姑娘當然愛聽,心情大好,卻又想到了薑卷。
她漂亮有什麼用,那楚燃還不是喜歡薑卷嗎?
想起來自己當時還被掛在了樹上,丟臉死了。
張鶯見朱芸芸一臉受用的模樣,想著那秋家的遠方親戚,那少年長得跟城裡少爺似的,又挑事:“那叫什麼,楚燃的,跟薑卷那丫頭走得近,那丫頭老是黏在他身邊,一點兒分寸都沒有,芸芸要是跟他多走近點,定招人喜歡的。”
朱芸芸又不蠢,這張鶯是薑卷的親戚,又不是她的。
不幫薑卷說話,反過來各種誇她。
想著之前也聽爹娘說過薑家的一些事情,她不喜歡薑卷是真,不過當時掛在樹上也是薑卷讓楚燃把她放下來的,前段時間掉湖裡麵,她也伸手拉了自己。
她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朱芸芸又看了眼手中的花生酥,還給了張鶯。
“我家有這個,我不愛吃,我要去彆處玩了。”
朱芸芸帶著一群人麻溜地走了。
張鶯想著這丫頭蠢成這樣,不如那薑卷會勾引人,難怪沒人喜歡。
也就有個有錢爹了。
之後又去跟平時慣常聚在一起聊天的幾個婦人聊徐恬恬不會教育孩子,把孩子教育成那副模樣,總之是出了好大一口氣。
等她溜一圈回來,薑卷和沈燃已經準備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