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幾日,薑卷發現,沈燃說的竟是真的,沈父的注意力都在沈母身上,沈母的注意力都在沈燃弟弟身上,好似真的沒有沈燃什麼事情了。
回家路上,薑卷還有些同情沈燃,腦袋枕在沈燃大腿上,跟他說起這件事。
少年隻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認真回應:“你的注意力在我身上就好。”
薑卷翻櫃子的時候翻到了一個小包裹,很小的,被布仔細地包著。
打開來看,發現居然是一個杯子。
這杯子絕對不是她放進去的,那就隻有沈燃了。
她將杯子清洗了一下,擺在桌上。
沈燃回來後,口渴,倒了一杯茶,垂眸,正要喝,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家中的杯子皆是青瓷白底的,這個杯子卻是白瓷白底,跟其它杯子完全不一樣。
隻是覺得略有些眼熟,一時間沒有往彆的地方想。
薑卷睡一覺出來,見沈燃端著杯子在發呆,問他:“燃哥哥,你為什麼在櫃子裡藏杯子?”
她這麼一說,沈燃終於想起來了。
難怪會覺得這麼眼熟。
把薑卷拉過來,沈燃指尖描繪杯子形狀,想到過往發生的事情,少年嫣紅唇瓣微勾,說:“這是定情信物。”
薑卷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定情信物,有過這種東西嗎?
沈燃緩緩跟她講明這個杯子的經曆。
薑卷聽完後,接過杯子,半晌才說:“你當時就想這麼長遠啊,不就是一個杯子喝水嗎,我當時還小呢。”
沈燃覺得,還好自己想得長遠,這才把薑卷牢牢地套住了。
滿目柔情,他道:“嗯,在我眼中,你一直都還小。”
所以,不需要生孩子了,隻需要把她當孩子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