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卷一臉莫名其妙,隨後就聽他說:“好了,你可以開始自薦了。”
薑卷總算明白他的意思了,咬著牙說:“你思想齷齪!”
江倚築的手落在她的睡衣上:“齷齪?我覺得我不能辜負你特意給的稱號。”
手指扭開扣子,薑卷睡衣裡麵還有小內衣,江倚築的手伸到她後背去,輕而易舉地就將扣子給打開了。
薑卷還在猶豫間,聽到他說:“彆緊張,我不會太過火,隻是”
江倚築的手開始出汗了,手心一片濕潤。
高挺的鼻梁上也冒著細汗,他咬著唇,禁欲又勾人的模樣。
手指拂過薑卷的發,江倚築接著說:“隻是你躺在我身邊,什麼都不做的話,辦不到。”
江倚築完全掌控了主場,進退有度,完全不會越過最後一步。
不過這樣反而更讓人覺得煎熬。
薑卷咬著唇瓣,想拉他的手,他的手卻十分靈活,怎麼也拉不住。
薑卷隻能處於被動狀態,被江倚築的手所引導著。
過了良久,江倚築的手終於不動了。
他問薑卷:“舒服嗎?”
薑卷抿著唇不說話,臉頰滾燙無比。
她不用說,江倚築也知道答案了。
隻是煎熬的不光是她,江倚築捏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也用手幫幫我好不好?”
之後簡直是一片混亂,薑卷渾渾噩噩的,就跟抽空了靈魂一般。
江倚築很沉得住氣,隻有最後臨界點來臨的時候,才壓低聲音悶哼兩聲。
他摸到床頭櫃上的紙巾,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下,最終滿足地抱著薑卷,在她溫熱的臉頰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