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濕發也乾了。
薑卷不好意思地說:“我比較喜歡濕透透的,比較舒服。”
但是沒想到許西延不喜歡。
許西延:“”
夜裡薑卷還是睡的床。
那水桶白天被她拎了出去,晚上她又悄悄拎了回來。
隻是今天走了好長時間的路,腳有些不舒服,她睡得並不安穩。
半睡半醒間,她感覺有人進了她的房間。
她知道那人是許西延,所以並沒有睜開眼睛。
不久後,感覺許西延在給她擦身體。
濕濕的擦在身上,很滋潤。
薑卷再次感歎,果然還是許西延對自己最好了。
雖然她沒了記憶,也隻接觸過許西延,但是她肯定,她一定最喜歡他了。
許西延擦完,見她睡得香甜,看了一會兒,離開了房間。
等到夜裡,他又起來了一次,給她擦身體。
這一次薑卷還是醒著的,甚至心中十分期待。
身上酥酥麻麻的,薑卷的尾巴抬起,尾鰭稍卷。
這樣的動作被許西延給看到了,擦的動作忽然停頓,半晌都沒有再繼續。
視線緊緊地盯著薑卷的臉看著,果不其然,很快的,看似睡著的人睜開了眼睛,雙眸晶亮,哪裡像是睡醒了的樣子。
這是根本就是完全清醒的。
雖說這是許西延自己願意做的,但並不代表他就想讓薑卷知道自己夜裡在做這樣的事情。
她知道後,一定會得意的。
薑卷哪知道什麼得意不得意的,見許西延不擦了,又動了動尾巴。
微涼的尾巴尖輕輕擦過許西延的手臂,她眨眨眼睛,問:“你怎麼不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