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疏從第一個視頻開始看起。
雖然第一次直播,不過她絲毫不怯場,隻是話比較少,幾乎沒有什麼人跟她互動。
她看上去並不失望,依舊專心地吃著麵前的食物。
很難想象,在此之前,她是一位千金大小姐。
一連看了幾個視頻,在看到有人提出質疑的時候,小姑娘那不滿的可愛模樣,生起氣來跟小倉鼠似的,腮幫子鼓鼓的,再看下個視頻,她果然直播了做菜的過程。
並且十分小心眼地叫之前那個人出來看。
邵清疏看了接近三個小時,等到眼睛疲憊的時候,才將手機放下,揉了揉眉心。
嗓子裡癢癢的,心裡也癢癢的。
嗓子癢是因為想咳嗽,心癢是因為
想她。
邵清疏捂唇咳嗽了兩聲,推開門,下樓。
傭人還沒有睡,見他下樓,忙過來問:“您想吃點什麼嗎?”
邵清疏這會兒正難受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視線掃過廚房那邊,睫毛輕顫了下,掀眸,漆黑的漂亮眼眸一片平靜。
“做冰糖雪梨吧。”
傭人是知道邵清疏這個老毛病的。
天氣變化太大,就容易生病。
以前她也做過冰糖雪梨,但是邵清疏好像不太喜歡那個味道,沒怎麼吃。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又想吃了。
做好後,端到邵清疏的房間裡。
傭人帶上門離開,邵清疏端起來喝了一口。
眉頭皺起,又將碗放下。
味道差不多。
所以,果然還是對人不對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