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從杯子上掃過,邵清疏好像明白了些些什麼。
那天他其實有看邵宇衡拿出來的東西,那個杯子他看到了,上麵畫了圖案。
她剛才說,自己不會在上麵畫圖案,也就是說……
邵宇衡的杯子,可能不是她親手做的。
哪怕隻是知道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東西,也值得邵清疏高興的了。
現在對他來說,邵宇衡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下午邵清疏有些發燒,薑卷又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的床前。
邵清疏迷迷糊糊間,還戴著口罩,薑卷把他的口罩給摘了下來,這樣他的呼吸就順暢了些。
薑卷倒是不怕被傳染的。
就這樣托腮看著邵清疏,逐漸困倦了起來。
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滾燙,身體被誰給圈到了懷裡。
睜開眼睛一看,邵清疏的臉就在眼前。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戴上了口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給抱到了床上,還緊緊地抱著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體溫比他低,他覺得舒服。
薑卷看著他的眉眼,又想到了他之前說的。
那麼小的孩子,大冬天的,給關在外麵一夜……
雖然每個人做的事情,不該牽連彆人,但是莫名的,薑卷對邵宇衡的討厭又增加了幾分。
下次見到邵宇衡,一句話都不要跟他說好了,嗯,也不要給眼神!
看了看窗戶那邊,隔著窗簾,不過窗簾並沒有遮嚴實,透過縫隙隱約可以看出來天黑了。
艱難地拿出了口袋裡麵的手機,給薑母發了條短信,讓她不要擔心自己,隨後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薑卷繼續閉上眼睛,挨著邵清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