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聆覺得她可能是睡蒙了,見她眯著眼睛伸著手,將發帶放到了她的手上。
她便乖巧地幫他束發。
束完,她又滾回了被子裡,將自己卷好。
楚聆哭笑不得,摸了摸後麵的蝴蝶結,舍不得拆掉,便就這樣去上了朝。
於是,新皇登基第二年,出現了更過分的事情。
他連冠都未戴,僅僅是發帶束發,且
那後麵的蝴蝶結,真是讓人一言難儘。
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到,這恐怕是那位受寵的小宮女的手筆。
薑卷一覺睡醒,外頭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
出門,正巧遇到暗衛小兄弟。
對方看著自己,表情很是奇怪。
薑卷早就跟他們幾個打成一片了,感情還不錯,見狀,奇怪地問:“你怎麼了?”
那暗衛小兄弟嘴唇囁嚅,說:“您下次給主子束發,能換個方法嗎?”
“不好看麼?”
她瞧著楚聆挺喜歡的啊。
“這會被人笑話的。”
那就是不好看的意思了。
晚上薑卷問起這件事,楚聆指尖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注意力卻全部都落在了發帶上。
還沒扯住她的衣服,對方卻興致勃勃地想要研究束發的各種方法了。
楚聆隻好配合。
心裡卻琢磨著,等明天看看到底是哪個在她麵前說不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