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靜靜。
回到基地,大家休息了一下,便拉著賀予繁四排。
“隊長,四排啊,虐虐我們。”
他們平常消遣的方式就是組隊打,不過不跳一塊兒。
對於他們職業打遊戲的來說,一個人殺傷力就已經很高了,要是四個人組隊,那幾乎是沒什麼懸念。
以前四排的時候,他們都差點打到睡著了。
後麵除了特彆訓練,他們一般都是四排,但是不跳一塊兒。
打完之後看誰人頭最多,人頭最多的那個人一周的早餐幾乎都被包了。
每次毫無懸念都是賀予繁。
今天要不是比賽完大家都飄了,也不會想著找賀予繁打。
誰知賀予繁一邊開電腦,一邊說:“不打。”
不打你登遊戲做什麼?
賀予繁登了小號,卻沒開遊戲,一直在那裡坐著。
葉景樹覺得十分不解,不過賀予繁讓人不解的事情多了去了,便沒在意,跟其餘人一起四排去了。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葉景樹他們打完一局,開始清算人頭。
又二十多分鐘,第二局打完。
旁邊笑嘻嘻的一片,賀予繁關了電腦,起身。
葉景樹看了他一眼,見賀予繁沒什麼表情,不過總覺得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他問:“隊長,不玩了?”
賀予繁彎腰,皺著眉看著他們。
眼眸狹長,不過表情不太美妙。
他們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接著就聽賀予繁說:“熬夜腎虛。”
說完,他站直身體,擺擺手,“走了,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