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印爍的模樣,恐怕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要真的那麼喜歡,她會不告訴他麼?
想到這裡,許西延懶得跟他計較了,隻是言語間依舊帶著淡淡的威脅:“你喜不喜歡許珮珮與我無關,隻是許珮珮如何,還得倚仗許家,若是你再找薑卷,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混不下去。”
許家的企業在各地都多多少少有投資,這一條關係鏈連在了一起,要是真的得罪了許家,彆說這座城市了,就算換座城市,都不知道能不能混得下去。
除非出國,可是印爍的那點學曆,要是出國了,又能做什麼?
印爍臉色鐵青,看著就要衝上來打許西延一般。
許西延僅僅是站在那裡,便讓他難受極了,更何況他的懷中還有一個薑卷。
可是印爍的理智告訴自己,他鬥不過許西延的,要是不聽他的話,他真的能做出那種事情,隻能
忍氣吞聲,瞪了薑卷一眼,轉身就走。
許西延帶著薑卷上車,見她居然在走神,開玩笑般地問她:“你不會是在想那個男人吧?”
那小腦袋瓜子還真的點了點頭。
薑卷扭過頭來,一臉複雜,外加幾分憔悴,當然,憔悴是裝出來的,她覺得該應應景,唇瓣微動,她說:“我以前,好像真的喜歡過他。”
她想起來了一些關於印爍的事情,不過她應該沒告訴印爍她是人魚。
許西延:“......”
想生氣,又不想對她生氣,許西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到一條人魚的手中,早知道當初就不把這個小麻煩精給撿回來了,現在天天伺候她不說,還受氣。
許西延的聲音像是從喉間擠出來的一般,咬牙切齒地說:“不管以前怎麼樣,你現在是我養的,隻能喜歡我,彆的不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