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爍還盤算著到時候還跟薑卷一起的,但她要是跟許西延訂婚的話,那肯定就沒戲了。
再一次感慨許西延的命怎麼這麼好,視線落在坐在對麵的許珮珮父親身上,都是男人,野心也能看得出。
他感覺到了許珮珮父親臉上的淡淡不甘心,想到了什麼,說:“要我說,伯父可比許西延的父親厲害多了,要是伯父管理許氏,一定也不差的,就是差了一個契機,可惜了。”
許珮珮父親眼睛一亮,覺得印爍的話有道理。
他這些年管理著許氏旗下的公司,不溫不火的,也沒什麼上進心。
可是要是他爭取一下,把公司往上提一提,是不是就能得到認可?
他還年輕,也是許佑麟的孩子,隻要實力在那裡,沒道理不行的。
許珮珮父親豁然開朗,拿起酒杯,跟印爍碰了碰杯,喝了兩口酒之後,人也變得健談了起來:“哎,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彆的因素的,也不能說厲害就厲害起來了。”
印爍迎合他的話:“是的,就差機會而已。??”
......
訂婚這樣的事情,比不上結婚盛大,卻也是一生中很重要的一天。
酒宴的舉辦地點就是許家老宅,許家老宅是許佑麟的父親買下來的,早些年,這棟宅子就值不少錢,辦酒宴很是大氣。
早上,薑卷是被許西延從浴缸裡撈出來的。
因為今天要忙很久,許西延怕她鬨性子,就沒拘束她,誰知道她這一泡就是一夜,早上都是許西延把人撈出來,換的衣服。
換好後,把人抱上車,人還在睡。